龙战看着二人眉目传情的模样,压着心底不爽道:“不管是哪一边,得罪我龙战,害我母后性命,这背后之人我势必揪出来!”
褚阮与云淮之对视一眼,几人又聊了几句,这才离开龙战府上。
二人走到集市,褚阮这才压低声音道:“王爷,这件事你觉得最好的幕后之人,谁比较合适?”
云淮之看了褚阮一眼,淡笑道:“你不是早已想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无趣……”褚阮长叹一口气,“怎么感觉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知道一样?”
云淮之收敛神情,郑重道:“我也可以不知道。”
褚阮摆了摆手,很明显未放在心上:“算了,不和你说那么说,宫里那位怎么样了?”
宫里那位,自然是说的良妃。
如今良妃的哥哥死了,若是不尽快下手,良妃狗急跳墙可就麻烦了。
云淮之笑意淡淡:“还得多谢你告诉我那么大的一个秘密。”
七日时间匆匆而过,这几日,褚阮也忙了几件大事。
玖羡在身体无恙后,便离开了将军府,而褚阮也接到了快马加鞭送来的第一批五彩石。
只不过边关太远,到的一批只能将好够凤冠所用,至于大量的五彩石,还要一个月才能到达。
将五彩石送到外祖父那边,临近黄昏才回到将军府,便接到皇后姑姑的懿旨,说是想与侄女谈谈心,
褚阮估摸着宫中出了什么大事,这才带着夏棋进了宫。
栖梧宫,褚阮看着脸色并不好看的皇后,心中一慌,难道说这段日子没来,姑姑病情又加重了不成?
皇后见褚阮脸色不对,知道她这是在担心什么,便屏退下人,从软榻上起身。
哪有之前半分憔悴模样。
“阮阮过来。”皇后朝着褚阮招了招手,“今日喊你进宫,是想让你看个热闹。”
褚阮心也跟着放了下来,道:“看来姑姑身子不错,还有兴致看起了热闹,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热闹让姑姑这般开心?”
“姑姑这身子还多亏了你呀!”皇后轻点褚阮额头,眸色稍稍凝重,“这些日子,那边传来消息,说要再加重我药中分量,看来那边是已经等不及我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褚阮慌忙打断,顺手探了脉搏,这才安心,“姑姑放心,你这病已经好了七八分了,姑姑生的本来就不是大病,望姑姑安心调养。”
皇后闻言长叹一声,道:“不说这个了,今晚就宿在栖梧宫,姑姑带你看场好戏。”
皇后说得极其神秘,倒是把褚阮也勾得起了好奇之心,只不过皇后神秘兮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想细说的,褚阮只得笑着应下。
只等着皇后姑姑说的好戏开场了。
是夜,良妃萦华殿。
今日是良妃哥哥的头七,殿中人穿着都素了不少。
不过碍于在宫中,也并没有过份到让人披麻戴孝。
房中只有良妃与罗公公二人,良妃一人饮酒,面露苦楚,罗公公站在一旁眸中担忧。
刚刚下人通报皇帝又翻了容妃的牌子,哥哥的事七天了还没着落,良妃自是憋着一股子闷气。
这酒是越喝,心中越憋着一团火。
罗公公见状,赶忙压下良妃端起酒杯的手,颇有些心疼道:“娘娘,别喝了,你喝得太多了……”
手中的酒顺势翻落出来,洒落不少在二人的衣服上。
天气闷热,良妃只着薄纱,她双眼朦胧,两个胳膊搭在罗公公肩膀上,吐气如兰:“比起皇上,还是你贴心……”
罗公公顺势揽住良妃纤腰,良妃虽年过三十,但平日保养极好,风韵犹存。
这佳人入怀,又对上良妃含情眸子,身为正常男人的罗公公哪里受得了如此。
直接将良妃打横抱起,上了床。
不多久,也就传来两人压制交错的浓重呼吸声。
窗外人见状,转身便悄然离开。
容妃住处,皇帝正品着容妃端来的参茶,容妃抚琴,一片祥和氛围,皇帝难得地放松心情。
直到门外传来蛐蛐的叫声,容妃琴声戛然而止。
皇帝还未听得尽兴,抬眼看了一眼容妃:“怎不继续?”
容妃笑容淡淡:“妾身突然想起,今日是良妃兄长的头七,良妃妹妹定然很是伤心难过,不如皇上去看看妹妹,想来妹妹定然非常开心的。”
皇帝喝着参茶的手一顿,想到良妃那张嘴,刚舒缓不久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放下参茶,皇帝语气都带着几分不悦:“她自讨苦吃罢了!”
“皇上……”容妃看出皇帝不愿,又岂肯轻易放弃天赐良机,眸子微转,又道,“皇上去慰问良妃几句,也是给宫中姐妹们看看,皇上皇恩浩荡……再说良妃妹妹若是知道皇上到来,定然非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