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意上前几步:“苗苗,你先进去吃饭。”
总归,在谢建南出现的时候,叫人无比的安心。
苗苗乖巧的点头,进到屋子里。
乔安意想了很多种说辞,她直接说,谢建南会相信吗?或许还会觉得她是想太多了。
但是含糊不清,又怕谢建南会转身就走,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耽搁了正事儿。
谢建南看得出来她的纠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难道是乔安意遇到了什么麻烦?
乔安意下意识的伸出手,攥住谢建南的衣角:“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昨天晚上梦到了很奇怪的东西,好像一会要出什么事一样,你就陪我待一会,可以吗?”..
谢建南在梦里,对她很好很好。
可是就现在看来,他们才结婚没多久,谢建南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吧。
谢建南的目光扫过,那动作局促不安的小手。
“好!”
这句话谢建南是相信的。
因为乔安意那个被梦魇到的样子,吓的泣不成声的模样,他是亲眼所见,比谁都清楚。
乔安意那个样子,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不过...乔安意应该还是不信任他的吧,对于梦里的东西,并没有对他透露过只言片语。
预感这种东西,谢建南是不怎么相信的,不过乔安意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是应该留下来的。
乔安意闻言,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那个,先吃饭,我去帮你盛。”
时间就在这个时候,送饭只能稍晚一些了。
事实上,每家的送饭时间也会有早有晚,算不上什么过分的事情。
虎子狼吞虎咽,很快就吃完了,看到谢建南立马抱大腿:“二伯,她欺负我。”
小手理直气壮的指着乔安意:“就是她,不洗手不让我吃饭,二伯,你得帮我,我还要吃。”
这可是他的二伯,他们才是一家人,肯定是会站在他这边的。
谢建南眉头紧锁,单手提起虎子的衣领,严肃开口:“再说一遍。”
虎子有点害怕了,牢牢的抱住谢建南的胳膊,还以为对方是真的没有听清楚说什么:“我说,这个漂亮女人欺负我,不给...啊...”
这一次,虎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巴掌呼在屁股蛋上,哇一声就哭了。
“啊啊啊...好疼好疼,妈妈...”
谢建南更觉得麻烦了:“闭嘴。”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哭,一点出息都没有。
一开口就是哭,全家人都把这个小子给宠混了,没有一点大丈夫气概,甚至还隐隐有点二世祖的感觉。
苗苗跟禾禾两个女孩子都没有这么娇气。
谢建南:“她是你二伯母,听清楚了。”
虎子连连哭着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二伯母二伯母我错了,我不敢了,放我下来。”
虽然心里不服,但是身体很诚实,他害怕二伯。
乔安意出来的时候,虎子已经被放了下来,哭鼻子:“怎么了这是,快去擦擦脸,不哭了。”
乔安意刚把碗递上去,外面就有了动静,小孩子的哭闹和大人的喊叫声。
“野猪,野猪下山了,快跑。”
“野猪。”
谢建南立马放下碗,拿起一把被淘汰下来的镰刀,跑了出去。
“待在家里不要出来。”
乔安意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四个孩子,嘱咐了一句千万不要出来,关上门。
位置关系,野猪下山的时候就在谢家老宅这边。
偌大的野猪浑身黑,呼哧呼哧的,看上去就十分凶猛。
一只这么大的野猪,伤害无疑是最大的。
谢建南招呼着其他人先离开,握紧了镰刀,从侧边过去,借助那棵粗壮的大柳树,趁其不备,快准狠的将镰刀刺进了野猪的脖子里。
激的野猪大喊大叫起来,哪怕是到了最后,也要挣扎一下,不过谢建南的行动更快一点,躲开了,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一些。
镰刀不太锋利,这么强壮的野猪,考验的就是力气和刺的部位了。
野猪的血溅的到处都是,还有很大的一部分,都到了谢建南的脸上,以及身上。
原本就魁梧高大的男人,被这种血浸染之下,更叫人不寒而战。
周围的人都被吓的不轻,哪怕是野猪已经在谢建南的手里没有了挣扎,彻底瘫死,但依然还是没有人敢上前去。
乔安意不是个胆大的人,同样是害怕的,她站在门外,亲眼目睹了整个全过程,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
谢建南对上乔安意的眼神,立马移开眼:“大河,来帮忙。”
自己现在浑身脏兮兮的,全是血腥味,乔安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