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脸色一变再变:“我儿子变成这个样子,全是你给挑唆的。”
她早就说过,乔安意长的太漂亮了,这样的女人不安于室,绝对是不能要的。
老二偏不听,看看,现在好了吧,可是娶回来了一个祸害。
搞的全家都鸡飞狗跳的。
乔安意要是没有吹枕边风挑唆,她就不姓李。
乔安意:“你是真没有反思过自己啊,但凡今天换一下,你会为建南哥操心谋划吗?”
乔安意替谢建南感到心寒,兄弟姐妹各有家庭,可是连亲父母都这样。
五个手指都不一样长,但是这种偏心偏到姥姥家的,只会把兄弟姐妹之间越推越远的。
他们家也是兄弟姊妹好几个,可爸妈也没有特别的去偏心到谁,把一个看出宝,其他的都是草啊。
李氏要是知道什么叫做反思的话,就不会做这些事,更不会站在这里了,气势汹汹的挽着袖子。
但是因为穿了太多的缘故,只露出来一点手腕:“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进了我们家的门就是我们家的人,我还管不了你了我。”
乔安意眼神凌厉了几分:“怎么,你是来打人的吗?那咱们就好好去大队说道说道,我也想要知道,大家是不是会同意这种鸠占鹊巢的事情。”
“我也想知道知道,三弟一个大男人,抢嫂子的东西不敢自己出面,教唆了老娘来,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之后,他是不是能抬起头,是不是还有孩子会和虎子玩呢?”
要是凭打架的话,那她肯定不是李氏的对手,毕竟李氏可是一个实战经验丰富,威名远扬的老太太。
但是人都会有弱点,李氏最在意的就是三房了。
谢建西的面子和利益,比一切都要重要。
何燕出面,李氏出面,唯独他谢建西这个受益人不出面,算盘打的比谁都响,说到底不还是好面子吗。
仔细想一想,谢建西可从来没有出面得罪过谁,自然有人为他出面的。
李氏听到这番话,还真的不敢有动作了,这是那个眼神,恶狠狠的就好像要把乔安意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知道乔安意这个不安分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给我等着,离婚,必须离婚,建南一回来你们就给老娘离婚去,你这种女人,我们谢家要不起了。”
她就不信了,乔安意就没有个怕的是吗。
就算是现在日子不一样了,可是不管怎么说,离婚两个字依然是重如山的。
乔安意是谁啊,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知青,要不是她儿子护着,能过着这样的安生日子吗。
乔安意淡笑了一下:“这些话你回来找你儿子说就好了,大可不必来通知我。”
要是谢建南真的会听的话,那她说无话可说的。
但是那个人是谢建南,是绝对不会的。
李氏要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就直接去做了,而不是跑来威胁她了。.
乔安意不等她开口,继续说道:“您要还没想闹到撕破脸的地步,也多少在意点脸面,建南哥是个人,不是你们索取的工具。”
“当年的工资你可以说是为了一家人的活路,那么他退伍的补偿款呢?分家呢?现在的为三房要名额呢?”
“一件件事情,哪一件说错了?”
李氏对着乔安意那双眼眸,又看着那和谢建南十分重合的气场,有些打退堂鼓,后退了几步。
“有了孩子还不安生,我能怎么着你等着瞧就知道了。”
李氏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往家里走。
路上冷静了不少,一个儿媳妇,就算是不动手,磋磨人都办法有一千一万个,她有的是招。
就算是搞告到领导人哪里去,也没有她的错处。
乔安意不治治,都要杀人放火,上房揭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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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之后,李氏本来就心烦,看着抱着蓁蓁玩的禾禾,更加不顺眼。
“干什么呢,谁让你们烤火的,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娘滚回屋里头去。”
没有一个叫她省心的。
蓁蓁流着哈喇子,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捏着禾禾的耳垂玩耍。
“姐姐带蓁蓁出去玩。”
禾禾抱着蓁蓁站了起来,奶奶老是喜欢大喊大叫的,骂他们是丫头片子,早就已经习惯了。
今天这么大火,好像又和人吵架了。
还是躲远一点的好。
李氏气的要疯了,下手也没有个轻重的去推了一把。
“磨磨唧唧是赔钱货。”
“啊...”
禾禾本来就人小,还抱着个小团子,被这么从后面一推,距离炉火太近,不可避免的碰到。
“哇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