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旁边的黑子就倒霉了,想哭都没地方哭去,那表情,简直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整个人都在颤抖,差点摔倒在地上。
“南...南哥好,那个啥,嫂子真好看。”
谢建南跟许多人都干过架,其中,黑子就是一个。
准确一点来说,是谢建南以前揍过他。
所以看到谢建南的时候,他那是打心底里的害怕啊。
谢建南眼神不善,偏头看过去:“你说什么?”
眼前这个游手好闲的,实打实的二流子一个,刚才起哄的人里,就有一份。
乔安意漂亮?用得着他来评价吗。
怎么,难道是今天不挨一顿打,不安心?
黑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差点给哭出来:“不是不是,我太着急说错了,我什么意思都没有,真的,南哥,我真的就是来学习的。”
“您跟嫂子可真般配。”
他要是知道谢建南会来,打死都不会来凑热闹的,毕竟天大的热闹也没有着急的小命来的重要啊。
黑子在心里头一万次的庆幸,还好刚才着急还没有说什么更过分的话,要不然的话,这不是捅破天了吗。
谢建南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嗯!”
他和安意,当然般配了。
大河拿着一把瓜子在旁边:“算你会说话。”
不说别的,就凭这一句般配,黑子就已经救着急一条小命了。
最后,大河还不忘记吓唬一句:“你最好好好听,嫂子教的你要是敢不会,南哥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他家南哥这个名声,从小打出来的,过了这么多年依然管用。
这就是任何人都区别哇。
黑子确实被吓到了,一个激灵,找旁边拿了个铅笔:“我我我...我学,我一定好好学。”
大河满意的笑了笑:“这就对了。”
段媛媛没好气的用胳膊戳了他一下,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许说话,不要嗑瓜子。”
她家里条件一般,再加上兄弟姐妹太多,哪里上过什么学呢。
所以,她来这里是为了小乔,也是真的想要学点东西的。
大河这德行,是让他来看戏的吗?看着也没比二流子强到哪里去,半斤八两。
大河赶紧把瓜子装兜里,坐的端正:“成成成,我听你的。”
有谢建南的坐镇,偌大的屋子里,即便是挤满了人,那也是安安静静的。
乔安意和最角落处的男人对视着,嘴角勾了一下,他呀,总会一声不吭的为她做好一切安排,让她前路顺遂。
谢建南坐在哪里,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站在讲台上的几个人都安心了不少,他们不是教不了,只是有些时候,确实控制不了这种多变的场子。
周雪是在讲开课之后,才来的。
进来的时候,眼神挑衅般的朝着台上的乔安意看了一眼。
她当然要来了,她要是不来,乔安意说不定要以为,是她怕了呢。
书成输了,这个事情她心里怎么都是过不去的,他们过的不顺心,乔安意也别想要好过。
“乔安意,声音这么低,给你自己听呢?教的了你就教,教不了,趁早给我下来,别丢了我们柳树村的脸面。”
别人她管不着,乔安意站在这里,就是碍着她的眼了。
乔安意丝毫不恼,笑容温和,顺手撩了下额前的碎发:“都听不到是我的问题,光你听不到的话...或许你该去看看耳朵,别给耽误了。”
周雪一见到她就要先刺一下,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周雪:“说不过我就要胡说八道了,你怎么不说这里所有的人都有病呢。”
周雪心里有点不舒坦,家里分家她虽然拿到了好多东西,爸妈出面给她找了一院好房子,可是就是不公平。
乔安意耸了耸肩:“我可没说过任何人有病,你自己偏要这么想的话,那我确实也没有办法。”
“你想听就听,要是不想听,可以出去,不要打扰到其他人,浪费时间。”
周雪的拳头死死的攥住,咬牙切齿,可依然没有站起来,她当然不能走了。
她不舒服,谁都不要想好过。
她不需要做什么,就这么坐在这里,也足够让乔安意添堵了。
穿成这么花里胡哨的,指不定是存了什么心思呢。
事实上,乔安意今天穿了一件俏黄色的袄,配着一条宽一些的白裤子,长发编了起来,系着一条最新款的头绳。
衣服是时新的,但是要说什么花里胡哨,那绝对是占不了任何边的。
乔安意见她不说话,就不搭理她了,继续起了自己的事情。
今天晚上是第一次,五个人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