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农寺的财政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你们这就是狗急跳墙。施舍你一千贯,不过也就是杯水车薪,两个月,你们又能查多少户。关键之前那五户可都还没有起诉。慢慢来。看谁先死。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点。这不是税务司与他们的战争,而是整个公检法与他们的战争。其实之前他们也意识到,公检法是敌人,但由于之前两回,税务司将风头都给抢了过去,而检察院和皇庭相对还是比较中立的。导致他们眼中就只盯着税务司,这才是大恶人,而忽略了检察院。检察检察,顾名思义,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被动的部门,就只负责起诉,他们自己就可以进行调查,侦查,不然的话,当初范纯仁、苏轼又凭什么去起诉制置二府条例司。里面的检察员全都是辅警调过去的,虽然不像税警一样,都是上四军出身,但都是相对比较专业的人士,其中包含大量的旧吏,他们可都是侦查的好手。......李国忠如今成为权贵们法律代言人,虽然前面几次交手,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结果还是符合他们的预期。毕竟最终判决还是比较轻。如今李国忠他们是天天往税务司跑。今儿李国忠刚刚来到税务司,正好遇上苏辙,“哎幼!苏检控,遇到你可真是太好了。”苏辙瞧他一眼,问道:“有事吗?”李国忠赶忙道:“没啥重要的事,我就想问一下,为何检察院迟迟没有对徐煜他们提起起诉,他们都已经认罪了。”说到这里,他又赔笑道:“当然,我也知道,检察院先前得忙于陈小二的官司,要不这样,我们先交一笔钱放在这里,到时皇庭判多少咱就给多少,让他们先回家待着,这徐员外身体不好。不知苏检控以为如何?”苏辙摇摇头道:“抱歉,这恐怕是不行的。我今儿过来,就是奉命将徐煜押去检察院接受调查。”李国忠愣了愣,“押...押去检察院?这...这是为...为什么?”苏辙犹豫了片刻,道:“反正目前已经是证据确凿,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在审查徐煜的收入时,发现他们存有贩卖私盐。”“啊?”李国忠不禁大吃一惊,“贩卖私盐?不对呀!我...我刚刚才与李司务谈过,他们并没有提及此事啊!”苏辙道:“税务司并不知晓此事,这也与他们无关。”李国忠眉头紧锁道:“也...也就是说,这...这是你们检察院要调查的?”苏辙点点头。正当这时,李禾走了过来,“苏检控来了。”苏辙掏出一张公文,递给李禾,道:“李司务,我们是奉命来此,将这些人押去检察院受审。”李禾接过公文看了看,“行,我马上让人安排。但是也麻烦你们检察院,先将虚报税务一桉给了结了,不然的话,我们税务司这边也装不下这么多人。”苏辙迟疑片刻,点头道:“我回去之后,会跟许主检说得。”李国忠闻言,心知大事不妙,立刻赶了回去。几乎是同时间。那齐济带着几名检察员和一队皇家警察来到祥符县。祥符县知县都还不认识齐济这小角色,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齐济拱手一礼:“回庞知县的话,在下乃是检察院检控官齐济,今日奉命前来这里,是为了调查一桩桉子,需要调取祥符县的官田账簿。”庞知县道:“你们凭什么调取本县的官田账簿,这是谁给你们的权力?”齐济不卑不亢道:“我们检察院可对官衙行使检察权,还望庞知县能够配合我们。”“本知县要是不配......!”话未说完,但见一个衙役快速来到庞知县身旁,在他耳边小声道:“知县,外面有着一百多个皇家警察。”庞知县神色一变,冲着齐济道:“你们就只是来拿个账簿而已,不至于派这么多人来吧?你们想干什么?”齐济回答道:“由于这是极其重要的证物,不容有失,故此许主检特意要求警署方面派人过来押送。”庞知县毕竟是赤县县令,怎么可能被他们轻易吓到,他兀自言道:“我从未听说过检察院有这权力,我得先向上面问清楚。”齐济思忖少许,点点头道:“庞知县可以向上面问明,但是在此过程中,我们的人必须要看管好账簿,此桉事关重大,到时若出问题,庞知县只怕也会被牵连其中。”“你说什么?”庞知县沉眉道。齐济道:“抱歉!”庞知县纠结好一会儿,寻思着让一百多个皇家警察待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关键他才刚刚上任不久,也不知道情况,要真被卷入进去,那也忒冤了,于是道:“账簿我可以交给你们,但是我一定会将此事向上面据实已报。”齐济拱手道:“多谢庞知县通融。”言下之意,你去问就是了,咱们一点也不虚。......检察院方面的突然行动,顿时打了朝中大员们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是方寸大乱。但他们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认为这是税务司在搞鬼,大骂税务司不讲武德,特么的当初说好就只查免役税的,怎么又开始调查贩卖私盐和侵占官田。这可就要了亲命。因为当初立法会颁布新税法,降低刑罚,主要就是针对免役税,说得是非常明确,而这些违法行为,可都不包括在内的。......孟府。侍御史裴文快步入得堂内,向在坐的人道:“我方才又收到消息,检察院已经派人去祥符县县衙,开封县县衙,还有三司,收集证据。而且,这的确是检察院的命令,与税务司并没有关系。”“我不相信这跟税务司没有关系,这分明就是一个阴谋,他们就是想借此逼着我们交税。”孟乾生愤怒道。裴文迟疑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