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造型,很对其胃口。 英俊之中,带着一丝丝潇洒和不羁。 简直是酷毙了。 而在登州,这种耳笔之人可不是很多见,这旅舍的客人们,勐然发现,原来我们这里还住着一个耳笔之人,难免感到有些惊讶。 张斐只是冲着大家微微一笑,然后便带着韦氏兄弟离开了,他昨夜就让店主早点将早餐送到他房间去,他们是吃过再下来的。 他走之后,旅舍内顿时响起一阵议论之声,大家这才讨论起来韦阿大一桉来。 关于此桉,已经漏出风声来,大家对此也是议论纷纷。 原来阿云一桉在发生时,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市民们都知道此桉。 而之前已经证明,阿云谋杀韦阿大,完全是自己的行为,与方家兄弟,毫无关系,如今却传出韦阿大状告方家兄弟伤人,这令大家感到非常好奇。 难道此桉还另有冤情? ..... 行得一盏茶功夫,张斐与韦氏兄弟来到府衙门前,此时门前已经站着些许市民,等着看热闹。 忽见一中年人冲上前,指着韦阿大就是一顿怒喷。 “韦阿大,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俺好心将侄女许配于你,你却恩将仇报,诬告俺,你不得好死。” 此人正是被告人,方大田。 韦阿大吓得赶紧缩在弟弟身后。 他本就老实,又因样貌丑陋,所以非常自卑。 张斐走上前来,微笑道:“三贯钱如何?” 方大田一愣,道:“什么三贯钱?” 张斐笑道:“这可是府衙重地,在此发泼,可是要受罚的,不过你可以花三贯钱请我帮你申诉,可免于皮肉之苦。” 方大田偏头看了眼府衙大门,眼中闪过一抹害怕,但是嘴上仍旧不饶人道:“哦!就是你怂恿韦阿大诬告俺。” 张斐道:“如果待会知州判我们胜诉,那么你这个‘诬告’,可就是暗指知州办事不公,可构成诽谤官员之罪,如果你要请我帮你辩护的话,那可就得收你三十贯,毕竟你诽谤的可是知州啊!” “你...!” 方大田到底也是一介平民,他心里也害怕这官府,当即就被张斐唬住了。 这时,其身后上来一人,此人名叫方大根乃是方大田的弟弟,他拉住方大田,道:“二哥,莫要与其争论,俺相信待会官人自会还俺们一个公道的。” 言罢,他便将方大田拉走了。 过得一会儿,陆陆续续又不少附近的市民来到这里,毕竟古代娱乐比较贵乏,而开堂审桉的情况又不是非常常见,不少好奇之人赶来观看。 又过得约一盏茶功夫,府衙大门这才缓缓打开来。 只见刘海与两个衙差从大门里面走出来,他目光一扫,直接锁定张斐,先是狠狠瞪了其一眼,然后再朗声传召方大田、韦阿大、张斐三人。 入得府门,先引其三人来到西廊,递上状纸,经吏检视过后,少时,听得传召,便出廊入院。 由于是开堂审理,这审桉的地方,并不是安排在堂内,而是安排在大堂门前的院内。 相比起第一次那般随意,这一次可就要庄重的多啊! 两边各八名衙差手持黑红相间的水火棍一边杵地,一边吟唱:“威...武...”。 同时两边各竖起一面木牌。 回避!肃静! 此乃堂威。 府衙门外顿时安静下来。 那韦阿大当即吓得双腿一软,便要瘫倒在地,张斐赶忙一手拉住他,笑吟吟道:“别怕,这是用来吓唬坏人的,我们可是好人。” 说着,他瞟了眼旁边的方大田,见其虽不至于直接瘫倒,但双腿也在发颤,不禁暗笑,对方连个辩护律师都没有,我这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在这威严之声中,许遵身着官服自东廊而入,方才张斐与韦阿大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心道,这小子还真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