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的话，‘门’先生在满月的时候很可能是半疯的状态。

“另外，祂虽然在满月的时候有理智，但是因为祂受到了污染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那位占据了绯红之月上的存在地篡改，让祂与自己后裔的沟通尝试，变成了令人发狂的呓语，使得几乎没人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如果哪天你能听懂祂在说什么，要么你已经足够强，可以屏蔽那些篡改或者污染，要么他在蛊惑你！”

佛尔思问：“满月的呓语？”

“是的。”霍伯特点点头。

嘉德丽雅微微一愣：我为什么没有在满月中听到呓语？只有亚伯拉罕家族的成员才能听到这个呓语？

接着她意识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绯红之月被“神灵之上”占据了？难道是因为祂的占据才会有血月的天象发生？这让我想到了“原始月亮”！

埃姆林也不知道魔术师小姐的底细：对血族来说，满月的时候是我们力量最充盈的时候，但就算是血族中最博学的深红学者，也从未公布说满月的时候会有呓语！

佛尔思又问：“‘门’先生的呓语是在说什么？”

“伟大的‘缔造者’说过，祂那是在警告自己的后裔，不要去营救祂！”霍伯特把他的大号抬了出来。

大家都是一愣，接着心中立即充满了疑问。

在灰雾的遮挡下，克莱恩多少有些惊讶：我之前认为那是“门”先生在求救，没想到恰恰相反？

佛尔思微微一愣：为什么是让亚伯拉罕家族的后裔不要就救祂？是，是因为祂遭受了污染？一旦有机会，就提醒后裔不要遭遇祂那样的污染？

嘉德丽雅则更关心：“所以罗塞尔大帝是跟‘门’先生在满月的时候，建立了联系？进行沟通的？”

霍伯特颔首道：“应该是这样。”

“隐者”嘉德丽雅赶紧问：“那么大帝也受到了污染么？”

霍伯特微微一琢磨才道：“据我所知，受到了一定的，很难以察觉的污染！”

包括克莱恩在内的其他成员，都坐直了身体，表情或者肢体动作表现出了他们的讶异。

克莱恩感慨：明明我已经有所猜测，可是知道确切答案的这一刻，依旧抑制不住地有些惊讶。

接着他担忧：我读了罗塞尔的日记，不会因此也受到了污染吧？

奥黛丽多少有些脱离了观众的状态：天哪，罗塞尔大帝竟然受到过来自“神灵之上”的污染！那，那他所做的那些特立独行的言行，哪些是在受到污染的情况下做出的？哪些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做出的？

“小太阳”靠在椅背上：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危险！

埃姆林则笑了笑：这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人类真的是一个脆弱的种族啊，像我们血族，就很少受到污染。

可是想到这些躺在棺材里，状态不是很好的大人们，埃姆林这个想法又多少有点没有底气。

嘉德丽雅首先从惊讶当中恢复过来：“那大帝会不会把这个污染带给身边的人？”

“理论上来说是不会的。”霍伯特道：“因为这个污染很微弱，只是在特定的时候才会被利用。”

“隐者”舒了口气，那么女王就没有受到影响。

佛尔思则问：“我们经常听到满月的呓语，特别是在血月的时候更加清晰，我们也会收到污染么？”

“不会。”霍伯特道：“前面说过，这是‘门’先生有一定理智的时候，祂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污染给自己的后裔。”

可能会有微弱的污染，但霍伯特认为只有在离开地球，进入星空后，才有可能被“堕落母神”利用。

克莱恩从操纵“世界”问：“我们知道这么多关于罗塞尔大帝的信息，关于‘门’先生的信息，不会因此受到污染么？”

霍伯特明白克莱恩真正关心的是，他看了那么多罗塞尔日记会不会因此受到污染？

于是他回答道：“在这里有愚者先生保护，有这座巨殿保护，只要不把这些信息带到现实世界，我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克莱恩松了口气，操纵“世界”：“那就好！”

佛尔思又问：“‘门’先生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霍伯特琢磨了一下才道：“在我看来，黑夜女神和暴风之主的封印，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对祂的一种保护！

“一直到现在祂都没有彻底被污染，陷入彻底的疯狂，只是祂受到的污染已经很严重了，会不停引诱一些人前往星空，最终让更多的人被污染。”

佛尔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被彻底污染，也就是说还有获救的希望？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这么做很危险，甚至可能会给整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