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要打柴不捕鱼,一切行动听指挥。”
崔莺莺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说我太过强势。”
白玉天在崔莺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欢声道:“娘子强势些好,心爱的男人难变坏。”
崔莺莺心头欢喜,正想凑进白玉天的怀抱,却听来了敲门声。
白玉天应声问道:“哪位?有事吗?”
阿星门外说道:“师姐,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吗?”
崔莺莺娇羞羞一笑,连忙穿好衣服,整理着仪容。
白玉天穿好衣服,下得炕头,回头看了崔莺莺一眼,见仪容温雅,便走去拉开门闩,将阿星、阿竹、石清华三人迎了进来。
阿星、阿竹朝炕桌旁坐了过去,满肚子的话就想说出口,见崔莺莺的眼神里有着不许,强行咽了回去。
白玉天倒好茶水端了过去,放好在炕桌上,见三个女人极为文静,有些不知所谓,开口说道:“阿竹,进客店时,那两个店小二对你们四人不是很友好,是你们先前伤害过他们吗?”
阿竹答道:“那有的事。”
白玉天笑道:“那你们跟他俩定是相熟了。”
阿竹道:“你怎么知道?”
白玉天得到了想要的答复,自是高兴,笑答道:“就他俩那眼神,定是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阿竹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你们不会伤害她吧?”
白玉天挨着崔莺莺坐了下来,笑答道:“你这般关心她,我自是不会伤害她的。不过他们为什么在此,还化装成客店里头的店小二,你可知道?”
阿竹朝崔莺莺看了一眼,见她无反对自己说话的意思,小声答道:“他们应该是受命等在这里的。”
白玉天故意说道:“受命等在这里,是受了谁的命?”
石清华站于一旁,见崔莺莺没有插话,便也大胆地说道:“还能受谁的命,自是我家师公的了。”
白玉天说道:“你家师公既然就在附近,为何让这几个小辈现身,他们能做什么?”
石清华答道:“世上的黑店,意在谋财或害命,所用的手段,除了用酒水灌醉人,就是下药蒙害人,使人在死亡面前无力抗争。他们借用客店栖身,自是想在饭菜或茶水里做些手脚,使你们丧失自卫的能力。”
白玉天道:“可我们一路走来,不管是蒙汗药,还是穿肠毒药,都已领教过,他们应该是知道的。”
石清华道:“不瞒白大哥,听我师父说,我们碧落湖的化功散,是千锤百炼的毒药,跟其他毒药不同,意在消耗人内力,不伤人性命。它无色无味,入水即溶,不管你是用眼睛看,还是用鼻子闻,还是用银针或舌头尝试,都验不出来。”
白玉天道:“你师父可说了辨别之法?”
石清华道:“我曾见我师父将一丁点药粉倒入鱼汤里,那鱼汤瞬间芳香扑鼻,我争着要喝,我师父不允,说鱼汤有毒。我问及原由,师父说那药粉里,有几味跟鱼不相容的中草药,是为了压制药粉里一味中草药的辛辣味。”
白玉天问道:“那今晚他们有可能在饭菜中下这种毒不?”
石清华道:“我们点菜的时候,点一份鱼,若是他们说没有,定是要在饭菜里做手脚的。”
白玉天笑道:“也是,我们正处于葫芦河畔,正常情况下要说没有鱼,谁都难以接受。不过话又说回来,下毒之人既知道化功散不能与鱼共存,就不怕你们也知道这事?”
石清华道:“化功散之毒,整个师门,除了师公,也就大师伯、四师叔两人,还有他俩几个常在外办事的弟子知道这回事,其他人都不知。”
白玉天道:“那好,今晚饭菜就叫个鱼汤,一辩真假。”
石清华道:“若他们说没有鱼怎么办?怎不能空着肚子过夜吧。”
白玉天笑答道:“这你放心好了,等会儿我就跟莺莺出去散步,到农夫那里买一头大肥羊跟几大坛好酒回来,大不了今晚来个篝火烤羊肉,为你今日立了一功庆贺一番。”
石清华听到“立功”二字,很是高兴,说道:“这法子好。”
白玉天端起茶杯,欢声说道:“来,为今晚渡过鬼门关干杯。”
石清华、崔莺莺、阿星、阿竹四人端起茶杯,跟白玉天的茶杯一碰,欢欢喝下,出得房门,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