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上吧,我赵明秀何惧!”
明智上人、谢慕白等人正要如他所愿,不巧听到从南边传来一声:“慢着。”
群豪转头朝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三个人影纵飞而来,少数人依稀认出了他们,好像是消失了十几二十年的江澄清、崔永月、白天宇。
十几丈的距离,三人几个起跃,转眼即到。
李亦儒道:“江老头,你来的正好。赵明秀自恃武艺已超凡入圣,你可有把握与之一战。”
江澄清朝盘坐在地的江玉郎与白玉天看了一眼,说道:“李亦儒,你我都已成朽木,何须雕琢。将机会让给年轻一辈,岂不更好?”
古槐看向白天宇,说道:“白天宇,你可有把握一战?”
白天宇扶起伏拜在地宁镇安、魏豹、丁氏兄弟等人,说道:“古老,我已二十年不问江湖是非了,往后也不会招惹江湖是非。今日到来,不过是陪着江老英雄与崔神医出游散心,用不着出战了。”
古槐道:“那你们喊什么慢着?”
崔永月道:“古槐,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他们不出战,自有人出战。”
鲍大雷道:“老崔,你是说白玉天这孩子?”
崔永月道:“有何不可吗?”
鲍大雷道:“没什么不可。只是赵明秀已练成了三绝掌,这孩子资历有限,难是敌手。”
江澄清看向赵明秀,问道:“赵明秀,三绝掌拳谱中,是不是有‘博闻强志,温故知新,学以致用’十二个字?”
一旁的贺俊伟抱拳有礼道:“回江老英雄,拳谱总纲中的确有这十二个字。你可知何意?”
江澄清看了贺俊伟一眼,说道:“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学武之人,若将其用到打斗中来,不过是料敌机先,乘隙而入,以攻为守。自然需要博闻强识,温故知新,学以致用。”
贺俊伟深深一躬,道:“多谢江老英雄开导。”
白玉天收气归元,扶着江玉郎起得身来,拜见江澄清、崔永月、白天宇。
江玉郎已得知自己的身世,上前拜见江澄清,江澄清认为他该先想白天宇赔罪认错,装作不认识他。
白天宇见江澄清父子俩好不容易得以相认,应当高兴才对,上前扶起江玉郎,说道:“二弟,江老面硬心软,你们父子能相认,不知有多高兴,你千万别在意。”
江玉郎眼泪扑了出来,道:“大哥,小弟......”
白天宇笑道:“你我兄弟,该有此劫,我从未往心里去,你也别往心里去。”转头看向宁镇安,说道:“三弟,你说是不?”
宁镇安上的前来,泪珠满眶道:“大哥你如此觉得,小弟自然如此觉得。”
白天宇笑道:“好。咱们兄弟从此之后,有机会就一起喝酒,喝他个遂心如意。”
江玉郎、宁镇安抱拳一礼:“谨遵大哥心意。”
白玉天见父亲三兄弟冰释前嫌,情义如故,不也高兴。走上前,朝江澄清、崔永月、白天宇三人一个鞠躬行礼道:“师父,爹,孩儿愿意出战赵明秀,让他自以为傲的武功天下第一从此不复存在,安心就死。望三位答允。”
江澄清道:“去吧。”
崔永月、白天宇有些舍不得,见江澄清不加阻拦,便也相信并答允了来。
白玉天行礼道:“谢谢两位师父,谢谢爹。”转身走向赵明秀,说道:“赵明秀,今日你漠视我佛慈悲之心,就怪不得众英豪不给你一条生路了。”
赵明秀见太阳西归,霞彩满天,对白玉天的一线针再无所惧,冷笑道:“小子,你硬要逞强,争当天下第一,老夫就成全你。”看向江澄清,说道:“江老头,白天宇,崔永月,这是他自行送死,可怨不得我了。”
江澄清笑道:“赵明秀,你不用言语相激,不管这孩子敌不敌的过你,我等都不会插手。”
赵明秀温温一笑:“如此甚好。”随之一掌朝白玉天劈去,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