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侯好歹是三朝老臣了,竟然被张世安坑的这么惨!
这事儿简直有点离谱!
“有,本候这里有当初售卖房契、地契的票证,这些可都是低于市场价贩卖的,我是被张世安的人骗的!”
“证人就是我的管家,他就在衙门外面!”
文昌侯闻言连忙将口袋里面的票据掏了出来,交给了一个衙役,衙役又将其放在了任波伦的案牍之上。
“宣证人钱管家。”
任波伦声音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开始查看票据,发现和文昌侯所说不错。
不过多时,钱管家也被叫到了公堂之中,所说的话基本与文昌侯一样。
“府尹大人,这是前几天张世安来官府做的公证票据。”
此时,主簿拿着一堆票据留底,放在了任波伦的案牍上。
“张老弟果然还是聪明啊,做事滴水不漏。”
任波伦将公证票据一一对照,完事儿之后板着脸向文昌侯说道:“文昌侯,本府尹经过票据对照,判定你和金员外的所有交易为合法交易,而金员外将一干房契地契转让给张世安,也属于衙门公证过的合法手续。”
“什么?!”
文昌侯闻言瞬间勃然大怒,难以置信的大吼道:“任府尹,你没听懂本候的话吗?我的这些宅子、商铺都是以极低的价格售卖的,明显不合理、不公平啊!”
“价格高低,这是你与金员外之间的事情。你若是状告金员外给的钱少了,可以将他找来当堂对质,本府尹酌情定夺。”
“但是,金员外将房屋地契房契转让给张世安的手续都是合法的,已经生效,你不能收回。”
任波伦仍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按照大乾法律,将这件事情拆分成了两个案件。
“金员外早就跑的没踪影了,本候去哪里找他?!”
文昌侯闻言干瞪眼,满眼都是不服气,怒火冲冲的大喝道:“本候不服,本候要去找圣上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