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端起茶杯喝茶时，张海明说：“有很多奇葩的事儿还没对社会公布而已，你还知道，咱们省几千万人口，啥事没有？”

…

回办公室时，在地库，他看到章小磊跟着省组一位处长在一块儿，章小磊手中明显提着些什么？偷偷摸摸往这位处长车上塞。

章小磊一个回头，看到王成了，他脸通红，自从上次送礼被拒后，章小磊就一直感觉没脸去见王成了，因此一直有意避开王成。

王成笑着点了点头，上车离开了。

隔了一会儿，章小磊来王成办公室了。

“书记，对不起…我刚…刚…”

王成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书记，我不该不该…不该这样。”章小磊战战兢兢说。

“行贿可是犯罪哦，你这样…我很失望，这一次你没机会了，我不管别人，在我手上，我希望你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获取提拔的。”王成说。

章小磊憋红了脸低着头，王成觉得似乎说重了，继续说。

“退一万步讲，你是想通过贿赂省组的处长来实现这个提拔目的？你是不了解体制嘛？你这么多年白混了？”

章小磊仍然没说话。

“我给你说个真实的例子，我一个小老弟，考上了；他亲舅妈是省组干部监督处处长，够牛了吧？想要把他从区里调来省里，办了三年没办成，一直是借调状态，现在他扛不住了，回区里了。后来我问了朋友才知道，现在全国各省省直单位的编制都非常紧张，想要这样调一个人，你本单位同意都没用，都必须省组分管的副部长和编办同意签字才行…所以，一个省组的处长能完成你正处到副厅的转变？你想多了吧？还是一些没影的传说听多了？”

王成是真的不希望章小磊彻底走上行贿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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