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从中获取大量的人口和粮食资源――挟着这次大胜的余威,一鼓作气的派出工作队去接收。然后建立组织,每个县先成立民兵,然后再是县中队。等到这几个州县稳定之后,再到下一批的州县。这样第一批只需要出动三四支工作队和步兵连就可以办妥,不会一下挤占太多的干部和军力。 “……边接受边进行干部和军事人员的培训,”刘牧州说着,“接受一个地方,站稳一个地方,再渗透一个地方……” 刘牧州说完之后,杜雯要求发言:“我们现在缺乏干部,特别是缺少能深入农村的干部。”杜雯长期搞社会工作,深知干部问题的重要性,“土著干部够用。而很多元老不愿意深入群众,有高高在上的贵族情结!我认为至少应该进行一种强迫义务,每名元老,每年都要抽一定的时间下乡,到地方上工作!” 会议室里引起了一阵骚动。这个主意从理性上来说很好,但是显然很不受人欢迎。有人审慎的表示了反对意见:并不是每个元老都适合去作群众工作的。 “可以做支持性和技术性的工作。”杜雯继续坚持,“最起码,可以去扫盲。” “我看这个问题可以提交元老院讨论。”主持会议的萧子山决定把皮球踢到元老院去,反正她的提案事关全体元老,元老院讨论最合适。到了元老院这个提案被枪毙那是一定的了。 “下面我们谈谈阵亡和伤残抚恤问题……”刘牧州继续说道,搞优抚工作是件稳定人心的大事,过去因为没打过什么大仗优抚相对简单。这次伤亡人数较多,工作就比较复杂了。当下将优抚待遇和条件大致通报了一下。 这时候吴迪说:“优抚上面的开销还是很大的,我希望执委会考虑能否设立一个专项的基金或者干脆就搞一个军人保险。” 保险是金融系统一直鼓吹的制度。因为临高的经济规模小,商业活动也不够发达,加上大部分经济活动是国有企业,所以保险制度被视为“非急需”的体制建设,一直延后。不过金融系统的人一直没有放弃这方面的努力。 现在的军人抚恤正是一个绝好的推进保险制度的机会,所以吴迪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的提议是先从社会保险制度搞起。 “等于是变相强制储蓄。”吴迪说,“暂时我们的商业保险需求量不大,可以把社会保险先搞起来。否则未来的养老、医疗、优抚方面的开销会逐年增加,所以这方面要早下功夫抓起来。” 首先在军人中推行强制保险制度,军人必须缴纳军饷收入的若干比例作为保险,这份保险用来支付军人死亡、负伤、残疾的抚恤费用。 “……如果军人在退伍的时候一切平安,这笔费用可以以现金的方式直接发给他,充作退伍费。”吴迪对这个方案已经考虑了很久,“我们同时可以在职工、公务人员身上推行推类似的政策。对我们稳定金融和社会秩序都有很大的好处。特别是现阶段还不需要大规模的支付各项社会福利的空档期,正好是积累资金的最佳的时间。” 社会保险可以说是借新债还旧债的滚动式支付,现在抓紧时间把基金做大,以后的政府投入就比较有效。吴迪特别强调这一点,打动了不少人的兴趣。邬德原本就很注重军人优抚的事情,现在看到吴迪拿出这么一个各方面都有利的方案来,他当即表示支持。 其他人也没有反对,于是决定委托德隆银行就这个问题进行专项调研,提出方案供元老院开会时候审核。 会议接着又通过了关于抚恤、善后、评功授勋、庆祝活动、伤残退伍人员安置和民兵复员优待的一系列政策。 这些工作大多涉及到民政事务,刘牧州忙得一个劲的记笔记,还要把从BBs上接收到的各种相关的元老提案提交给会议审阅――民政人民委员会没有正委员,他这个副职实际就是正职。 会议结束之后,刘牧州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马上着手安排人去当澄迈善后局的“执事”。他准备将澄迈作为重点,首先啃下来,为后面的各个州县积累一点经验。 这个人选非常要紧,因为接下来他准备让此人来当驻澄迈的办事处主任――实际也就是未来的县长。 组织处给了他一份有志于服务地方行政的元老的名单和简历。刘牧州选了一个叫费祀的人。很快他的档案就到了民政委员会的办公室里。刘牧州给费祀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下行李即刻报到。 随后他又打电话到芳草地,要胡清白看看行政班里有没有合适的土著学员可以作为工作队的成员派遣。正在忙活间,忽然杜雯来了。 “杜主任,你怎么有空来了?”刘牧州赶紧起身招呼。不用说这位社会工作办公室主任又要来面授机宜了。刘牧州很不喜欢她来插手,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轮到下乡建立基层政权的经验和对农村社会的调研,没有人比她更高明了。 “有点事情,”杜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澄迈那边是新区,我本来想亲自去走走看看,不过临高的事情也很多……” “是,是,现在临高正在全面建立村级政权,您的事务很繁忙,这里的工作也离不开你。”刘牧州赶紧说道。 从级别上来说,杜雯是刘牧州的部下,但是刘牧州知道论及在穿越集团中的当领导的资历,杜雯远在他之上,特别她还是社会工作的主要负责人,业绩斐然――光一个临高剿匪期间在十三村地区的社会工作就足以自傲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刘牧州很怕她来插手,因为她一旦对政策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