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体。 “不要起身,要好好的休息。”马国务卿亲切的将一位激动的在床上坐起身子的伤员扶到靠枕上。 他询问医护人员,一共有多少伤员,他们的伤势怎么样? 得到了回答之后他环视了一下病房,这是蕴含着他的深切关怀的病房。当初,兴建马袅陆海军医院的文件正是在马国务卿主张建设的,他还亲自在设计图纸上作了标识和修改。 他环视一下房间,面带满意的微笑说:“病床置备得很好,还添加了置备饭桌翻板。” 他说着,仔细察看病床上的小饭桌。 他时而弯下腰察看,时而退一步瞧瞧,突然问,饭桌是不是显得高一些。 医护人员还没注意到那一点,未能立即回答。这时,他向一位快要痊愈的伤员说:“饭桌使用起来还方便吗?” 这位伤员坐起身子,把两臂放在桌上,还前后左右地动动身子以后说,不觉得高。 随行人员把伤员的坐高和饭桌的高度对比一下,然后说:看样子还算合适。 可是,马千瞩同志以沉思的神色左右打量饭桌的高度,轻轻地摇了摇头。 干部们不知他为什么那样摇头,有些疑惑不解地站在那里。 他说,要考虑到伤员的身高是不同的。这位伤员的身材比较高大,但是那些身材矮小的干部战士呢?要考虑到他们的方便。干部战士们奉公受伤,已经作出了很大的牺牲,我们更要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们的健康和生活起居。 医护人员想到,亲爱的马千瞩同志像好操心的母亲一样为了让所有来这儿的人们康复而费心,都激动得喉咙梗塞。 马袅陆海军医院的每个房间里都洋溢着元老们对人民的热爱和无微不至的关怀。 担任制造总监的展无涯同志立刻表示:回去之后就对病床进行改进,增加可以调节的机构,让每一个伤病员都能在最舒畅的环境中愉快的康复。 “事情虽然小,但是我们的战士都是政权的瑰宝,一时半会也不能忽视。”他这样说道。 随后,慰问团向在战斗中光荣负伤的伤员分发了慰问品。慰问品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元老院和人民的深情厚意。这般重如泰山的恩典犹如太阳般照射到每个伤病员的心中。 一位胳膊骨折的战士打着厚厚的石膏,吃饭穿衣都需要护士的帮助。当这个充满了元老院和人民关怀的慰问包送到他的床头的时候,他竟然能够自己用手接过了沉甸甸的慰问包。 走到休息室的时候,马千瞩同志忽然询问:另外几间大楼里住得伤员为什么不去分发慰问品? “那里住得,都是来侵犯我们的敌人俘虏。”医院的负责人说。 “这样的话,也应当给他们一些慰问品。” 周围的人感到惊讶。 自古至今的历史中,受伤的俘虏最终总是难逃一死。但是在临高,他们却得到了最好的救治。 有人不理解的说道:“他们是敌人,是企图来残害临高人民的敌人。我们救治他们让他们活命已经是最大的恩典了。” “即使是曾经敌人,现在放下了武器归顺了我们,也要一视同仁的对待。”马千瞩同志说,“这样才能充分的表现我们的包容天下的广阔胸怀。” 随行的人员无不被元老们如此宽广的胸怀而折服。 ……” 现实其实没有如此的戏剧性,慰问团对俘虏伤员的视察只进行了十五分钟左右。做了一个简单的讲话。这个讲话确实打动了很多人的心,使他们感激万分,却不是什么晚上加餐给条鱼干之类的事情。 马千瞩讲话的核心是出路问题。他许诺,所有的伤员一旦康复之后,澳宋政权都会录用,给予一份工作,让他们能够养家活口。 前些日子,马千瞩已经从何平的汇报中得知,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入院的官军伤员都会落下不同程度的残疾。没有残疾的俘虏,康复后直接打发到劳工队去服役,但是落下残疾的人,在古代是很难存活的。当时愿意出来当兵的人,大多是家中贫穷难以存活的人,残废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他就是在这方面入手来打动了俘虏们的心。让他们充分的感受到新旧社会的不同之处。使得这批伤员俘虏后来成为最坚决的新社会的拥护者。 视察结束之后,马千瞩问医院的临时负责人:“死亡率怎么样?”他对医院的救治效率非常感兴趣。 “很低。只要能及时救治的,基本上都能活命。应该说抗生素和破伤风血清两大法宝救了很多人的命。”随着卫生队回到马袅的宁静海说,“不过破伤风血清的有效率还不高,有的批次有效率低,有的就高。综合算起来大概在70%左右吧。” “三分之二的有效率,很不错了。” “是啊,只能这样看了。”宁静海不是很适应如此粗率的标准,“就是缺元老医生和护士。这里条件相对差。” “条件差,可以创造好的条件么。”马千瞩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支烟来,点着吸了口,“这里条件不好,大家都不愿意来,你来当这个马袅医院的院长怎么样?” “我?”宁静海有点迟疑,他的确是医生出身,学过医,也当了几年临床医生,但是后来从事的却不是医学。不管是对医疗还是卫生管理,他已经很陌生了。 “对,你不是博士吗?” “我是计算生物学博士,和医学要说有关系也是很勉强的。” “这个没关系。” “那,是不是得通过组织程序……” “当然当然,但是你得有这个意向才好。” “我明白了。我回临高就报名。” 从医院出来之后,慰问团的成员又和马袅基地的陆军元老军官们进行了谈话。谈话是秘密进行的。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