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发派弹、1枚进攻手榴弹、2个临高产的手持发射照明弹、1份古柯叶提炼的“精力剂”和1个烟盒大小的防水药盒。里面装着青霉素V钾片、诺氟沙星、苯海拉明、对乙酰氨基酚、硝酸甘油、多潘立酮、高锰酸钾、纱布、创可贴、手术刀、针线。在尼龙包的夹层里,还有金叶一张,作为紧急费用。 小包和随身的手枪道长平日里挎在身上,外罩道袍就看不出了。睡觉的时候放在枕下。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以随时逃命。 张应宸一路走却不直接到上房,他既然来自21世纪,当然知道群众路线的重要性。何况他要传教,上层路线之外,群众路线也是要紧的。所以每次到上房给庄老爷号脉或者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要到后院、大厨房和仆人们群居的下房走走,和庄家的仆役们说说话,有病的给诊治――还不收药费。庄家的仆人们对他这种平易近人不势利的作风都很有好感,都说他才是个真正的“出家人”。 走到后院,却见院子里堆放着许多物件,锅碗瓢盆,还有各种铲子、刀具之类的东西,张应宸中医出身,一看就知道这都是中药店里的买卖家伙。其中还有一只长方形的铁笼子,看上去年代不少了,上面锈迹斑斑。几个仆役正在擦洗。看到他来,这些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和他打招呼。 “此是何物?”张应宸有些奇怪。 “道长,这是从前药铺里过去养鹿用得。”一个年老的仆人说道,“你看,那边还有些小的,是养穿山甲、乌骨鸡之类的。” 原来庄家早年在沂州城开过家不小的药铺,后来药铺收歇这些物件也就无用了,一直搁置在后院的仓房里。 “那又为何取出来?” “还不是您老的功德?”另一个中年仆役说道,“自从你治好了老爷的病,劝老爷舍药,老爷说本地水旱灾荒不断,百姓们都遭了疫病,与其舍药不如要开家药铺普济众生。所以关照小的们又把这些家伙都取出来了。” “庄老爷倒是位大善之人。”张应宸马上给庄谦戴上顶高帽子。 “谁说不是。”老年仆役说,“老爷开铺子济生,我们当下人也沾光:老爷已经许了我家的四孙去铺子里当伙计。不然老荒在家里挑不上差事,白吃他爹娘老子的钱粮!” 张应宸知道,自己几天前的确和这位庄老爷谈过舍药的事情。实际上,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暗暗向他宣传新道教的思想,一点一点的灌输教义――按照他掌握的情况,要在本地没有缙绅的支持和保护,想传教难比登天。 原本他劝庄老爷舍药实际包含着为润世堂打牌子的意思,现在他想开药店的话就更好了,利用润世堂手中的各种特效中成药,不愁不能控制这家药店。 如果能彻底的把这位庄老爷笼络住,成为新道教在本地的骨干,整个大店庄就是新道教在沂州地区的“战斗堡垒”了。自己也再也不用担惊受怕遭到其他势力的打击。甚至还可以利用本地的人力资源来进行布教。本地的教徒起码在口音上比自己从琼山弄来的人更合适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