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观中。
马掌柜小声嘀咕:“别是仇家找上门,他自己溜走了罢。”
“有可能。”魏子渊忽然出声。
马掌柜唬了一跳,而后窘迫挠挠脑袋:“东家,小的就是乱猜的。”
魏子渊不同他开玩笑:“这地上的血迹干透,应是五六日前的。”
马掌柜大吃一惊:“五六日前的?那老道不得跑远了,东家,我们是不是白来了?”
魏子渊起身,轻轻“嗯”了一声,
马掌柜唉声叹气:“罢了罢了,找不着就先回罢,这地阴森森的,小的总觉得心底长毛,东家,我们还是快些走罢,谁知道那老道招惹的仇家会不会再次找上门。”
魏子渊难得附和,应了一声:“走罢。”
临走前,魏子渊还好心将木门掩上。木门“嘎吱”一声响,彻底隔绝了院外的日光。
道观重归安静,落针可闻。
倏地,木门被人一脚踢烂,哐当一声重响。
魏子渊提剑重回道观,猛地冲向神像前,一拳捣烂神像,他单手将一白发苍苍的老道士从神像揪出。
长剑梗在老道脖前,魏子渊冷笑一声:“……怎么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