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包扎好伤口,又骂骂咧咧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愤愤往乾清宫瞪了好几l眼。 感觉自己和这皇宫简直相克,多待一日,就要折寿一年。 宋令枝嫌丢脸,早早躲在暖阁不肯出来。 唯有沈砚泰然自若坐在案后,还饶有兴致吩咐花房的宫人。 沈砚从来不管花房之事,宫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跪在下首,还当自己无意间开罪沈砚,项上脑袋不保。 沈砚面不改色拨动手中的青玉扳指,面容冷肃。 他淡声。 “日后京中,不许再种玫瑰。” 宋令枝不记得,他可记得。 贺鸣当日给宋令枝送的,便是满满一锦匣的玫瑰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