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听到此处,登时大叫道:“等等,你们别忘了南游云海也是其一。如今隐世,要找起来不比禅门轻松。” 说起来,文镜经渊那边至少还有一脉遗留,不论解印人在不在其中,那多少也是个方向。 红寡妇点头,道:“确实,所以啊,你们一个个都姐长点心。 百里素鹤现在不能死,至少你我不能去动他。 无生门想用他钓出咱们,咱们……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回虫子反应极快,道:“红妹是要他来钓出禅门和南游云海的人?” “还不算太蠢,姐这回就不和你计较。” 常帶子,很是心服。 他们两个男人有时候思考太过片面,远不如女人来的细腻。 道:“那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红寡妇许是站的累了,身娇无力半躺而下,看起来就和飘在半空没什么不同。 虫子很想爬过去帮她垫吧一下,无奈被眼神扫到,立马退回。眦着大黄牙道:“别恼,别恼,我那不是怕你干躺着累着吗?” “我看你是皮痒了,哪天把你那虫子虫孙叫小红红一网兜尽,你才晓得厉害。” “嘿嘿嘿,不敢了不敢了。小红红若是想吃,我这里还有些不成器的崽子。”说罢,当下摊开掌心,密密麻麻的小虫子自皮下钻出,没两下便布满巴掌,摞成小堆。 血纹蛛厌弃的“嘶”了两下,干脆爬进了红寡妇袖口,一直拱啊拱啊,拱道一片雪白的沟壑之间。 把个虫子羡慕的差点喷鼻血,都是虫,待遇差别咋就那么大? 血纹蛛抬起抓子扭了扭,然后抱着一边“吧唧”咬下去,霎时玉雪染红,恰似海棠三两朵绽开。 一朵朵,娇艳的很。 红寡妇对此似无所痛觉,反而对血纹蛛愈发宠溺。 虫子羡慕不来,只能旁边过过干瘾。 常帶子蹙眉,瞪眼虫子,要他收敛点,谈正事也没个正经。 转而对红寡妇道:“可以说了吗?” 红寡妇支着脑袋,很是慵懒道:“正道的事就“正道”的人去解决了,咱们……看着就是。” “你的意思是?” “没错,咱们三个当初一番功夫,总不能替她人做嫁衣。 眼下都在王城,岂不极好?” “但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常帶子。” “知道了。” 话音一落,常帶子出手如电点了虫子哑穴,任他咿咿呀呀发不出半点声音。 处理好虫子,常帶子拍手道:“可以了。” 红寡妇这才满意嘴角上扬,道:“此中细节,还是待她来了再细说。就由你来点召如何?” 常帶子起手结印,很快忘忧那边即有动静。 在照常放到恩客后,一身黑衣出现在指定的地方。 三人也不再云端闲卧,而是移步密林。 再见三邪,忘忧本能的想要抗拒脑海中的呼唤,可是身体的机能却驱使她自己走到这里。 面对他们,是来意灵魂深处的恐惧。 红寡妇很喜欢看忘忧的反应,愈是害怕,愈能让她欢喜。 道:“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忘忧摇头,浑身抖如筛糠:“不……不知。” “呵呵……就像你这样。” 闻言,忘忧顿时僵在原地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便是喘息都是奢望。 然,红寡妇接着道:“人,就该如此。 只有先让她知道什么是死不如生,她才会甘愿苟且的活着。 你说,我说的对吗?” 忘忧扑通跪在地上,磕磕巴巴道:“对……” “很好,既然你晓得对错,那我们也该切入正题。” “什……什么,正题?” “一个男人,一个很俊美的男人。” “忘……忘忘忧愚钝,恳求……恳求明示。” “好吧。”红寡妇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走到忘忧跟前,居高临下道:“是关于百里素鹤。” 忘忧猛的抬头,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他……” 同一时间,身为当事人的素鹤再次站到江边。 起先以为白影是有心引他,想要将他与浥轻尘一网打尽,便一路跟到江边。 不料江边除了白袍之人,并无他人。也就是说他们中计了,被这些人有意化分开。 素鹤道:“阁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