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嘉泰连忙解释缘由,可解释完之后,完颜老爷子居然搬了条板凳,坐在了完颜嘉泰旁边:“赶紧画。” “爷爷,你在这儿我怎么画?” 完颜老爷子又一巴掌呼过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画!今晚画不出来,有你好看,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图啊?画啊!还不画?非得我动手你才肯动是吧?” 在暴力的威慑下,别人需要两三天才能完成的任务,太子爷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完颜嘉泰发现周围没声音了。 “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在场的几位大佬纷纷别开头,拉冬别有深意的朝朴世勋看过去,眼神里掩饰不住得到嘲弄。 这就是你说的卧虎藏龙? 这时,一旁传来黑豹的嘶吼声,拉冬不悦的警告:“住嘴!” 路西法在巨大的铁笼子里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焦躁。 拉冬知道它想出来,可这里不是北欧,被人举报,下场就只有一个。 拉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将路西法关在笼子里。 这时,建雄夹着尾巴朝这边狂奔。 “汪汪汪……” 建雄凑到完颜嘉泰身边,委屈的直哼哼,完颜嘉泰定睛一瞧:“哎?怎么少一块毛?” 建雄仰着头,就快要哭出来似的,一个劲儿的用鼻子去拱完颜嘉泰的手。 前几天,建雄因为跟狗打架才从兽医那儿回来,这旧伤还没养好,就又添新伤口,太子爷看着它后背上缺了块毛的地方,气不打一处来:“叫你别跟野狗玩,别跟野狗玩,你怎么就不听人话呢?你一个拉雪橇的整天搞得跟猎犬似的,这都多少回了?回回被人家咬得一身伤,还有脸跑过来告状?我要是你,我死外面得了。” 建雄估计是听懂了,弓着后背用爪子刨土。 完颜嘉泰哼笑道:“对,把坑再刨大点儿,回头你就埋在这儿。” 建雄大概晓得完颜嘉泰不会像完颜老爷子那样,拎着根竹竿帮它打架,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开了。 路过关路西法的大铁笼,建雄突然止住了步伐。 一狗一豹,隔着铁笼对视。 这绝对是神奇的一瞬间,不同的物种,竟然产生了共鸣。 建雄靠近笼子,黑豹也十分配合的凑近,嗅了一会儿后,建雄冲着黑豹呜呜了两声,黑豹立刻龇出白森森的兽牙,仿佛是在说,放我出去,大哥替你摆平那群垃圾。 建雄伸出爪子,拨弄着锁扣,咔嚓一声,铁笼子打开了。 …… 完颜嘉泰之前在北欧给东亚人挣了不少脸,自诩马背上的贵族们,在遇到马背上的祖宗后,纷纷败下阵来。 连拉冬都对这位来自东亚的太子爷另眼相看。 但叫拉冬失望的是,回到东亚之后,完颜嘉泰瞬间没了之前的光环,而他刚刚训犬的样子,叫拉冬十分怀疑,这还是那个一个人单挑二十名贵族的家伙吗? 完颜嘉泰一扭头,发现拉冬正一脸耐人寻味的盯着自己,他拧眉:“干嘛这么看着我?” 拉冬施施然的收回视线:“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的狗跟你一点儿都不像。” 完颜嘉泰乐了:“这有可比性吗?” 拉冬并不觉得自己这个比喻有什么不对,在北欧,宠物代表着主人的门面,久而久之,大家就养成了相同的习惯,若想掂量这个人好不好惹,就看他驯服了什么样的猛兽。 所以,拉冬very不能理解,像完颜嘉泰这样勇猛的人,为什么养的狗这么不堪一击。 蒋星河牵着风筝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爹地,爹地。建雄带着来福去跟野狗打架了,就在那个树林里。” 完颜嘉泰一听建雄又去跟野狗打架,蹭的站起来:“这畜生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呢,带我过去瞧瞧。” 拉冬在心里嘲笑,几条狗打架有什么大惊小怪,可渐渐地,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刚刚蒋星河说什么来着?来福? 拉冬扭头,发现铁笼子空荡荡的,他足足愣了两三秒钟才反应过来。M.. 医生说过,路西法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剧烈奔跑,所以拉冬格外的小心,带它出去都拴绳子。 如今没了绳子的约束,路西法就跟一团黑旋风似的,一头扎进了树林。 拉冬担心路西法出事,二话不说,抄起身边的高尔夫球杆,气势汹汹的往树林那边跑。 目送着拉冬跟完颜嘉泰离去的背影,朴世勋勾唇道:“恭喜啊,一箭双雕。” 娄天钦:“什么意思?” “既解决了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