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是什么意思? 沈雨燃有些好奇。 以傅温书的性格,他要么不管,若要管肯定会把真凶揪出来,绝对不会随便找人背锅。 他能说事情了了,必定是抓住人了。 “傅大人抓到真凶了吗?” 倒是很期待抓的是谁。 长安道:“是,不过详情还是傅大人才说得清楚。” “如此。” 沈雨燃这番神情,落到萧明彻眼中,又是另一番解读。 这女人一听到傅温书来了,顿时两眼放光,问这问那,看着期待的样子。 他突然不太想让傅温书进门了。 长安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猜不出他的心思,只能小声提醒:“主子,傅大人还在外头候着呢。” 萧明彻神情冷沉,眸光轻飘飘地瞥向沈雨燃。 见她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听他怎么说?”萧明彻问。 按他最初的想法,应该先让傅温书去琅嬅宫,商议好如何善后,等所有事情都落到实处之后,再给沈雨燃一个结果。 但午后无事,不知怎地就想起悦春阁这方宁静恬淡的后院。 他不想一个人坐在琅嬅宫里看书,只想来这方小院坐一坐。 哪怕沈雨燃不怎么言语,哪怕气氛有些凝结,他也不舍得离开悦春阁。 “臣妾的确想快些知道,幕后真凶是何人。” 这个理由很充分。 萧明彻想,她对傅温书那么关注,只是因为想快点抓到害自己的人吧。 他心情轻松了几分,扬眉对长安道:“把他领到这边来。” “是。” 说完,萧明彻似自言自语道:“暖阁有些狭小,不如去后院坐着说吧。” 沈雨燃的眸光闪了闪。 这男人还真是看上她的院子了? 她不想他去后院,偏偏他就要去。 沈雨燃木着脸没有接话,萧明彻也不等她答应,径自地对李嬷嬷吩咐道:“叫厨房做些小食送过来,再温一壶酒。” “是。”李嬷嬷心里为沈雨燃高兴,领了命兴冲冲地忙活去了。 沈雨燃忍不住道:“臣妾这院子狭小,平常臣妾一个人呆着还成,殿下留在这里饮酒,着实有些委屈。” “你是嫌悦春阁狭小,想让孤给你换个宽敞的地方?”.. 沈雨燃无语凝噎。 悦春阁说大不大,也不算小。她一个人住着很合适。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萧明彻却不是随口一说,而是认真道:“想换也不是不行。孤瞧着福熙阁和映月轩都不错。” 这两处的确不错。 福熙阁院落宽敞,阶柳庭花,赏心悦目。而映月轩跟汀兰水榭一样挨着太液池,坐在院子里便可看见月光倾照在太液池和湖对面的皇城的盛景。 地方是好,距离萧明彻倒台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她才把悦春阁的后院打理得舒服,懒得折腾了。 “殿下误会了,臣妾很喜欢悦春阁,地方虽小些,却安静雅致,只是不方便待客罢了。” 沈雨燃说的不方便待客是指萧明彻,落在萧明彻耳朵里,却以为她在不高兴自己让傅温书过来的事。 “下回不让他过来就是了。” 他? 沈雨燃的睫毛微颤,听出他说的是傅温书,心下翻了个白眼。 傅温书若是要来,她开门欢迎,倒是他…… 想归想,眼下还低他一头,只能陪着笑了下。 “多谢殿下。” 言谈之间,外头银杏通传:“傅大人到了。” 萧明彻和沈雨燃走出暖阁时,刚好傅温书穿过了垂花门。 紫玉和灵凡把后院里的两盏宫灯燃了起来,仍然觉得不够亮,又往海棠树上挂了两盏羊角灯笼。 "殿下,承徽。"傅温书朝他们二人恭敬行礼。 萧明彻丢下一句“坐吧”,自己亦坐在了石桌正中间。 沈雨燃坐在他的左手边,傅温书则在他右边落座。 “如何?”萧明彻开门见山的问。 傅温书望向沈雨燃:“人昨儿抓到之后,用了一夜的刑,已经全招认了,人证物证齐全,现下一干人等都关在刑部大牢。” 抓到了一干人等? 沈雨燃神色清冷,等着看背锅侠是什么人。 “宫里知道了吗?” 傅温书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