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又带着几分深意。

“程娘子，我听过你的大名，如果我记得不错，那些土豆应该是你让黄县令进贡的吧？你能告诉本钦差大人，什么是土豆吗？”

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黄色的粮食，跟他说亩产能够达到千斤，还真是有趣的要紧。

如果这个粮食真的能够有他说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些献给朝廷？

偏偏要挑到自己来这里的时候献上，这很难不让人觉得，黄县令是故意找的这个时机，或许是为了想要隐藏些什么？

“一种粮食而已，不过比寻常的粮食亩产要多一些，耐旱一些，味道它有自己的风味，除此以外也说不上来什么了。”

程婉并不意外，他会问自己这个，所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回他的话。

这些说辞钦差大人早已经预料到了，他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不管这个东西的真假，起码程婉和黄县令两个人在口供上是一致的。

于是他接着说道：“你说的不错，可需要种土豆就必须牺牲其他的粮食，就比如说产量比较低的小麦。而又因为我们这里的地形并不适合种植大米，就算种了也只会劳民伤财，秋收的时候收不了多少，会让百姓们大失所望，没有好的收成，他们如何维持生计？”

越往后说下去，钦差大人的措辞越是复杂：“如果说我们放弃小麦，又放弃大米的话，这里可就只剩下了土豆。”

钦差大臣说到这里，程婉意识到，他话中有话，好像是想和自己再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明说。

叹了口气，钦差大人终于将问题回归正道。

“土豆和小麦同样都是粮食，但它们的收成却不一样，黄县令能够进贡土豆，证明他认为土豆更具有价值，能够创造更多的生存空间，让百姓们生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