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余人。 道路两旁,客栈、商铺多是关门歇业,连游侠儿都见不到几个。 偶尔有人眼光掠过赵洞庭几人,都带着古怪神色。 这让得赵洞庭感叹战争残酷之余,也不禁觉得有些不对劲。君天放几人显然也是如此。 直到走进城内深处,才终于遇到开门的客栈。 门口倚靠着一个肩披抹布的茶博士。 瞧见赵洞庭几人走过去,也不问他们是打尖还是住店,而是匆匆往后退开数步。眼神直勾勾瞧着赵洞庭几人。 过十余秒,才稍稍松口气,问道:“几位客官住店?” 赵洞庭几人把马拴在客栈外马厩里,走到客栈门口,赵洞庭问道:“茶博士,怎么整个巴县内都怪怪的?” 茶博士满脸惊惧,“不瞒客官说,周围几个县现在正患天花呢!” “天花!” 君天放、乐无偿等人皆是微微色变。 这个年代,天花这种传染病可是没得治的。只要染上,任你是江湖绝世高手亦是没辙。 天花虽然未必致死,但就算侥幸痊愈,也会留下满脸的疙瘩。 吴阿淼倒是不怕,大大咧咧,“管他什么花,先好酒好菜的上来。” 说着他笑眯眯回头看赵洞庭,“洞庭小哥儿,你会请客吧?” 赵洞庭发笑,也迈步走到店铺里,嘴里道:“知道你是穷光蛋,我不请,难道你请?” 吴阿淼嘿嘿得笑。 这夜,几人在客栈内住下。 然而,翌日正打算离开时,原本起得极早的吴阿淼却是迟迟未见起床。 赵洞庭到吴阿淼的房间里找他,只见得吴阿淼躺在床上呻吟着,地上有滩浑浊的呕吐物。 吴阿淼看到他,当即道:“别过来,我可能感染上天花了。” 他的脸上满是苦色,却还强撑着对赵洞庭露出个笑脸。 不怕天花的吴阿淼却染上天花。 赵洞庭也没想到会这样,不知道吴阿淼是在哪里感染的,但怔神后还是向着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