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道:“怎么会呢,不过是枪伤而已,只是太过无聊,想找点乐子。”
他抓着苏越的头发,将对方的头抬起,道:“不想做就别做了,别搞得好像我在强迫良家小男一样。”
苏越轻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种与生俱来的痛觉灵敏度,但如果舒服的感觉可以抵消痛苦的滋味,那伺候一下团长倒也没什么。
他神情随意地说道:“没有不想,只是你的身体还虚着,恐怕吃不了太多。”
赵青觉得鹦鹉是在嫌弃他不行,容量有限。
赵青讥笑道:“就你这点能让我吃不下?看不起谁呢。”
苏越一想也是,A级的体质特殊,适当的放松也有助于恢复,他还是认真专注一些对待为好。
几小时后。
苏越摸了摸湿了的床单,提醒道:“团长,流出来了。”
赵青微微喘息:“闭嘴。”
苏越仔细问道:“是不是夹不住?”
赵青修长的手指抓着床单:“你给我闭嘴!”
苏越把人揽在怀中,慢慢亲着气息不稳的男人,低声道:“团长,还疼吗?”
他像是在问腹部中弹的赵青,又像是在问被吊在牢狱中的赵青,眼眸深处弥漫着一种未知的情绪。
有些疲乏的赵青慵懒地翻了个身,对腹部的伤口无动于衷,忍耐早已成了赵青的必修课。
他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我什么时候喊过疼了?”
不应该啊,除了肖覃,没有人知道他的体质特殊,毕竟这可不算什么优点,反倒是个容易被敌人抓住的弱点。
赵青见鹦鹉没有应声,似乎还不相信,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伤口已经快好了,不怎么疼了。”
苏越微微笑了下,亲了亲他的眼角,就像是亲在了当年隔着玻璃,赵青一直不肯看过来的那一眼上。
他淡淡地说道:“那是我觉得疼。”
“我觉得团长很疼。”
“需要帮忙。”
一面玻璃而已,他想要击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从戒备甚严的武装部基地救出一个人,也不会难得毫无机会。
上辈子,苏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至少面上没有表露出半点犹豫。
这辈子,如果还会遇见那样的情况,还会出现同样的抉择,他也许会……
赵青听了这话,不禁微微一怔,而后咬了咬牙,哑声道:“别再帮了,你想撑死我吗?”
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