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不定真的会有变故。
今晚也一定不可能这么顺利。
周光赫刚推开门,就看到若隐若现的雪白饱满,立马调头面朝门外,突然觉得不对,拧眉道:“你受伤了?”
“小事。”水琅将睡衣领子纽扣扣好,“用肥皂水洗过,就算消毒了。”
周光赫眉头拧得更紧,“你先扣好衣服。”
“扣好了。”
周光赫转身进屋,没往水琅那边看,走到书桌旁,打开右边的柜子,拿出一个军绿色印有红色十字架的医药盒,走到水琅旁边,定住。
水琅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医药箱,“你不早点说,才刚扣好。”
说着就解开纽扣,扒下领子,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头。
周光赫:“.......”
乍然被晃了眼,下意识移开视线,仅仅一秒,又移回来,看着肩头三道月牙形渗着血的伤痕,心脏紧缩一刻,当下什么都不想了,打开医药盒,拿出碘伏消毒,“邹家母亲弄的?”
水琅“嘶”了一声,周光赫手里的棉球跟着抖了抖,“疼一下,就好了。”
“嗯。”
“是我进门那会,她伤的你?”
“应该是吧,你那会来得真及时,要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老油条跟开阳。”
“他们俩哪能跟你比,嘶~轻点~”
“对不起。”周光赫捏着棉球,慢慢擦拭伤口,“不算及时,应该再早一点。”
“已经很完美了。”水琅转头,看着他近在迟尺长密如扇的睫毛,“你今晚上来睡。”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