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我这个人喜欢实话实说。”
如果不是因为怕他药效发作耽误了她的计划,就凭在房间里他想对她做的事,她都懒得救他。
“对不起。”
“嗯,知道了。”秦希目光坦然,她不想多言,微微颔首,“告辞。”
霍泽严在秦希无比坦然的目光下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小人。
乘人之危的小人。
他现在已经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秦希。”
秦希脚步缓缓一顿,仅仅侧了下眸,没有多余的眼神给他。
霍泽严胸口窒息的憋闷,几个字在他唇齿之间徘徊了许久,最终他道,“……没事。”
仅仅两个字仿佛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望着那抹背影远去,霍泽严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微哑的声音自顾自说:
“祝你幸福。”
陆薄琛已经在车旁等候多时,秦希走近时,他向她伸出手,见着小女人脸上甜美的笑意,陆薄脸上尽是温脉。
熟悉的气息靠近,秦希微微靠向陆薄琛坚挺的胸膛上。
“心情不错?”
秦希不可置否地点头,“当然,在老公怀里心情能差?”
陆薄琛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涌起一阵惊涛骇浪的情绪,“你喊我什么?”
秦希又是一笑,轻轻的踮起脚尖,侧在陆薄琛的耳边,“老公呀。”
“……”
“再叫一遍。”
“你没听清吗?”
“没有。”
“老公!”
“再叫一遍。”
“……”
秦希抬手捏了捏陆薄琛的耳朵,“陆薄琛,你聋了吗?”
“还想听。”
陆薄琛喜不自胜。
“不叫了。”
“宝贝儿再叫一声。”
“不要!”
“爹地妈咪,你们两个真的太过分了。”
秦希和陆薄琛的视线一顿。
“天天当着我们的面秀恩爱,哼哼,特别的爹地,妈咪叫你老公馁,我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