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转了一圈,试图找出他中了某种咒语的证据。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谁曾经用不屑的语气说,‘那种大型集会闹哄哄、人挤人,空气里弥漫马粪、大蒜、乱七八糟的香料味道。哗众取宠的表演团,演着毫无艺术价值的剧目。是绅士,就绝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现在,你居然要去这种地方?”
达西面无表情。
话,是以前的自己说的。
费茨威廉上校表情严肃,眼中却闪动好奇光芒。
“表弟啊表弟!我头脑清醒的表弟,请告诉我,谁有如此大的魅力让你破例?”
达西沉默,不想满足表兄的求知欲。
费茨威廉上校:“我懂了,你是让我自己猜。我猜是你的新朋友查尔斯·宾利先生,对不对?哇喔!多么感人的友情。”
达西继续沉默。
费茨威廉上校不在意对方是否出声,有时不说话就是默认。
他微笑着拍了拍达西的手臂,“表弟,我懂的,打破自己说过的话是会很尴尬。作为兄长,我祝福你,一路顺风,玩得开心。不会一脚踩到马粪,不会被大白鹅追杀,不会遭遇被扔菜叶子的强力攻击。”
达西深呼吸。这能被叫做祝福吗?怎么听起来像是诅咒?
不就是剑桥镇的年市,至于如此离谱夸张吗?他应该不会遇上什么古怪的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