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去。玛德,她都已经道过歉了!道了歉就一笔勾销,为什么还会被退学!陆星宇说话不算话,欺负炮灰没人权吗!
她打开手机飞快找陆星宇,给他发消息,他不回。
拨语音,他不接。
朋友圈里,陆星宇却在时时更新动态。那狗东西已经从派出所出来了,正在市中心的一家女仆猫咖撸猫。画面里,还露出苏软穿着女仆装的半张脸。
真好,让别人退学,自己去泡妞撸猫。
狗男女!
顾安安一个电话打去了谢家,三句话讲完重点,然后开始哭。
谢老爷子安慰她,“安安不哭,爷爷来安排。”
谢老爷子所谓的安排,就是让正好在京传隔壁Q大的谢谨行去处理。
谢谨行接到老头子电话时正在开会。抬手暂停了与Q大研究所和国外斯坦福实验室的三方会议,皱眉头听完:“这件小事,你随便安排个人去处理不行?”
“你不是就在附近?”老爷子脾气挺刚,“安排谁去能有你快?”
说完,老爷子唉声叹气:“唉,那孩子没爸妈没亲人,没人撑腰,在外面被人这么欺负,小姑娘家家的不知道多害怕……可怜,给我打电话哭得人都心疼,是我对不起她奶奶……”
谢谨行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
他是跟老头子脾气不和,但也不是真的水火不容。老头子都说得这么矫情了,不能不管。谢谨行挂了电话又坐下来,“继续。”
直到会议结束,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