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婚戒的手指。
谢倾牧握住她细软的手指,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是‘明月’?”
谢倾牧考虑一瞬,“想听真话?”
明惊玉捏了一下他的下颚,“废话!”
谢倾牧搂着她端坐床头,“去年初见你时,你向我款步而来,白衣似雪,脑中映出现‘明月’这两个字。”她款款而来,夹着满天飞雪,就如天上月清幽明亮,进他心,入他怀。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小时候欺负我上瘾。原来是老色批。”见色起意。
谢倾牧握拳唇边,低头一笑,“虽说不至于那么禽兽,也差不多吧。”加之后来的这几年任成禹在他耳边念了明惊玉多次,他并没有答话,却记在了心里。
明惊玉低声笑了笑。
听到谢倾牧这句话,她怎么就那么高兴了。
好像他们的关系不是那么单一。
“你那个时候是在任爷爷家养身体吗?”明惊玉小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谢倾牧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嗯。我在外公家养了两年。第一年是我身体原因不易挪动,第二年,是需要修身养性。”
明惊玉嘴唇蠕动,什么都没说,她不会安慰人,更不想敷衍。
她内心明白,有些东西在一个角落存放着,无论过去多久,是过不去的。
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谢倾牧睡袍领口敞开后而露出的胸膛上,手指不由轻轻地描绘他胸口前那道蜿蜒的疤痕,手指最终停留在那鼓起来那处前。
喃喃自语,“真没有办法了吗?”
她不是个感性的人,甚至很冷血。
这一刻,她的心脏很紧,就像被人扼住一般,不好受。
她是在害怕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