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中滑出,再一次低头咬在谢倾牧的肩上,又狠有准,毫不留情。
谢倾牧闷着气息,由着她发泄。
直到血腥蔓延到了她嘴里,明惊玉憋了一肚子的怒意才勉强平复,“宝宝的事,没有商量。你要么答应,要么我们就离——唔——”谢倾牧在她最后一个字没发出音时,封住她的唇和那个他一丁点都不想听的字,“不许胡说八道,你老公又不是要死了?”
明惊玉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谢倾牧低头和她额头抵额头,低声道,“宝贝,你要说出那个字。压根不用担心我手术会不会百分之百成功的问题了,我可以当场去世了。”
明惊玉不做声了,身体也软了下来,没那么多抗拒。
谢倾牧看着好不容
易稳定情绪的人儿,不敢再说什么激怒她情绪的话,温声安抚,“好,我都听老婆的。我们要孩子,必须要。”
“现在就开始。”明惊玉坚持。
谢倾牧无奈一笑,“窈窈,就算要宝宝,也需要备孕不是?今晚和大哥、二哥还有小叔谈事情,我喝了一点酒。刚刚我开会前还喝了半杯咖啡。”
她的确在他口中尝到了一点咖啡的苦味。
谢倾牧继续温声细语,“要宝宝这个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你应该听到三哥说的,手术他还需要准备,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手术,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备孕。”
明惊玉激进的情绪稳定不少。谢倾牧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三岁半的窈窈宝贝,是不是该老公了?老公,还要饿着。”
大概是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情绪波动太大,又或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状态松懈,书房和卧室的短距离,明惊玉在谢倾牧怀里睡着了。
谢倾牧并没想过真的继续欺负她,今天经历的事多,她太累了。
谢倾牧帮她洗完澡,又给她涂抹了身体乳。
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熟睡的明惊玉。
她的一双眼红肿,红彤彤的鼻子,唇也微肿。
谢倾牧看着心疼坏了,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和鼻尖。
他褪下身上的浴巾,换上浴袍,下楼煮了鸡蛋。
谢倾牧靠在床边将人捞进怀里,让她靠在他身前,装在小袋子里的鸡蛋轻柔地在她眼圈上滚动,来回多次后,鸡蛋没了温度,他才丢掉,大掌温柔抚摸着她巴掌大的脸颊,低语,“窈窈,我有点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将她拉入这场爱情的深渊。
还该是哪个刀枪不入,一切皆不如她眼、肆意潇洒的明大小姐。
或许当初他该再等一等。
他该等到做了手术,等到身体养好再去见她。
那她会等他吗?
不,防止意外出现,他还是会把她提前困在身边。
他到底还是自私的。
明惊玉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呢喃了一句,“后悔什么,谢倾牧,宝宝这件事你别想后悔,你已经答应了。”
谢倾牧轻笑,睡着了还能接上话?
他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后悔。睡吧。”
*
第二天,谢园的动静很大。
这样的大动静还是明惊玉整出来的。
谢倾牧收藏的红白黄各类酒,还有他的咖啡机连同咖啡豆都被明惊玉‘请出’了房子。
“备孕?”小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听错吧?”
“你要是耳朵没问题,应该没错。”明惊玉哼哼一声。
小五挠了挠脑袋,他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上回奶奶私底下问过四哥。
四哥还很坚决的说,过几年再考虑宝宝的事。
他听得一清二楚。
老人
家再想要抱小曾孙,还是会尊重年轻人的决定。
这才几个月时间,两人积极主动的成了备孕先进队员?
还是四嫂提出来的?
他怎么看四嫂都不是那个着急的对象。
再怎么着急也该是四哥啊。
小五双手抄兜地看着四哥酒窖里被挪出去的好酒,从大厅看向二楼的谢倾牧。
谢倾牧站在二楼,一只手搭在围栏上,由着明惊玉安排,薄唇边缘宠溺的笑。
站在大厅里的管家同样投来不知所措地目光,谢倾牧拳捂在嘴边,低唇一笑,“都听少夫人的,我的主少夫人皆可做。”
管家表示,明白了。
以后在这个家里,少夫人说了算。
昨天老夫人也是跟他这么吩咐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少夫人。
少夫人的想法和意见都是她的意思。
这两天主楼和谢倾牧的别墅动静闹得太大,几位长辈都知道。
得知两人是为了备孕做准备,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不但支持主楼酒窖的酒挪出去,就连自家别院的酒窖都被几位婶娘锁了起来,正好可以治一治这几位小辈,喝酒和抽烟的问题。
就连下人们除草用的药都换成了环保类的。
小五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笑,药都换成环保的了,这还除什么草啊。
不过一想到可能在不久将来自己会有个小侄女或小侄子,他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