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不醒,你就隔三差五的去给我求平安符,让我心疼,你说你的腿很痛,晚上睡不着。我好想抱抱你,我奋力地想要挣脱什么,却总是泥足深陷,没法起身。”
明惊玉鼻头泛酸。
谢倾牧继续淡淡地说,“我时常感觉自己像是要去什么地方,还想要过一条很宽、很暗的河。我回头又在想,我过河是为了什么,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我的窈窈呢,她为什么不在我身边,我找啊找,找啊找——唔——”谢倾牧话还没说话,明惊玉的软唇覆了上来,压在他的唇瓣上,她的鼻子红彤彤的,眼里又多了一层雾光。
她一点点柔情地亲吻着谢倾牧的唇瓣。
谢倾牧身体僵硬住,呼吸极沉,凝视着上方的她,单手贴放在她纤瘦的腰背,嗓音沙哑,“窈窈,我还是个病人,不要犯规。”
明惊玉从他身上撤离,乖巧地躺在他臂弯下,她舔了舔唇,有泪光的眼眸泛着得意的笑,“那谢先生就快点好起来。”
“好起来做什么?”谢倾牧扬了扬眼角。
明惊玉不说话。
他狡黠一笑,“要宝宝?”
“......”明惊玉吸了吸鼻子,“你想都别想,就算你好起来,最近大半年你想都别往那上面想。”用了药,哪能要小孩。
“哦,谢太太打听得如此清楚,想必很是迫不及待?”
“你做梦去吧,你已经浪费掉了一次机会,以后别想了。”她是有原则的人,才不是谢倾牧这种毫无原则的男人。
“哦,这样啊,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谢倾牧笑着问。
“没有。”明惊玉唇角弯弯。
“啊,这有点难办啊。”谢倾牧又笑了笑,“要不,我让谢昀景研究个什么间歇失忆药吧。让我把那段忘了吧。”
“怎么是你忘了,而不是我忘?”
“我就可以抵死不承认。”
“!”
亏他想得出来!
*
半夜,谢倾牧感觉到自己怀里抱的是一团火笼,他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打开床头的灯。
怀里的人儿,唇瓣紧抿,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浑身上下都热气腾腾的。
“窈窈——窈窈——怎么这么烫?”额头滚烫得吓人。
谢倾牧立刻按响床头的铃,谢昀景和一群医生随后赶到。
明惊玉病了,突来的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