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别走来走去的,还开会,就不怕伤口又开裂啊。”她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谢倾牧笑着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哪有那么容易裂,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倒是让我老婆受苦了。”
明惊玉被他胡渣扎了下,皱着眉抬头,就看见他英俊的面庞上有浅浅的胡渣,“你就这个样子跟他们开会的?”
“有问题吗?”谢倾牧没明白她的话。
明惊玉眉眼弯弯地看着谢倾牧,“谢倾牧,你洗漱的时候,都没照镜子吗?曾经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清贵公子,如今这个形象很战损啊,很损形象好不好。”
是吗?
谢倾牧摸了摸两腮,好像是有胡茬了。
今早他心思都在明惊玉身上,早上高层就过来,连续
开了两小时会议,他就简单洗漱了一下,还真没太注意。
谢倾牧故意笑道,“要什么形象,反正都是有老婆的人了。”
明惊玉睐了一眼,轻轻笑,“你老婆可是很精致的人,她很在乎个人形象好不!”
还别说,有点浅浅胡渣的谢倾牧,有一种别样的雅致。
谢倾牧将来上年纪了,有一丢丢浅短的胡渣,应该也不赖。
谢倾牧想到明惊玉嫌弃胡渣扎了她,他改用鼻尖蹭了蹭她柔软的脸蛋,“不准嫌弃老公,不管怎么样老公都要在你心中是第一位。”又捏了捏她的腰侧,表示不满。
明惊玉笑道,“那可惨了,谢先生你永远做不了第一,外婆在我心里才是第一。”
“外婆以外的第一位。”谢倾牧低声说,“其他人都必须在我排在我后面。”
小气的男人。
这都要争排行。
谢倾牧温声问,“饿不饿?厨房那边煮了小米粥。我让厨房备了青菜粥、瘦肉粥、排骨山药粥的材料,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都不想吃的话,我让厨师做你想吃的。”
“不用,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做一个青菜的吧,我一会儿再吃。”她对吃没什么特别要求,不过眼下她想要就是解决掉谢倾牧的胡茬。
她刚要起身去洗手间,就被谢倾牧按住了腰身,“做什么去?要做什么或拿什么我帮你去拿,你乖乖躺床上去。”
明惊玉哭笑不得,“谢倾牧,我们两个到底谁是病人啊。”
“你现在也是病人。”谢倾牧严肃道。
明惊玉无语,她哪能叫病人啊。
她一点点小问题,谢倾牧怎么搞得跟她是那个做了手术的那个。
“要什么?”谢倾牧道。
“你的剃须刀。老公,我帮你刮胡渣吧。”虽然没刮过,应该可以的。
谢倾牧想说,他右手没问题,可以刮,不用她帮忙。但看在老婆这么有诚意,他乐意至极,“我去拿。有劳谢太太帮忙了。”
谢倾牧坐去沙发上,明惊玉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对面而坐,在他的指挥下,明惊玉有模有样地开始操作。
先是湿巾纸擦了擦他的脸,把有胡渣的地方涂抹上泡泡,然后再用剃须刀。
刚上手剃须刀就不小心划到了谢倾牧的侧脸。
“嘶——”他呼了一口气。
明惊玉抱歉道,“嘿嘿,抱歉啊,第一次刮,不要生气哦,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谢倾牧满心满眼都是宠溺,哪会生气。
明惊玉后面都非常小心,再也没刮到谢倾牧的脸,完成后,她自我非常满意。
吃了早饭。
谢倾牧靠坐在沙发上看堆积如山的文件。
明惊玉脑袋枕在他的一条腿上,帮他翻放在另一条腿上的文件,整个状态懒洋洋的。
她时不时抬头看看谢倾牧。
他架着一副眼镜,真好看。
她
想到在四九城初见时,他也是架着这样一副眼镜,外披一件黑色大衣,里搭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手里撑了一把黑色迈着长腿朝她走来,风度翩翩、如温如玉。
那个时,有那么一刻,她认为古人笔下的公子如玉,就是他那般。
谢倾牧点了下明惊玉的鼻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做什么?谢太太你知道你这个眼神想什么么?像是垂涎我的身体已久。”
明惊玉偷窥被点评,她心虚,嘴上不饶人,“你是我的人,我还不能看了?”
谢倾牧正经点头,不正经地开口,“嗯,不但能看,能摸,还能做。爱。”
“......”不要脸。
“谢太太。”谢倾牧唤她。
明惊玉轻应了一声,抬头。
谢倾牧指了指自己的薄唇。明惊玉明白,让她亲亲,他不能弯身,这种事只能她代劳。
明惊玉勉为其难地上去贴了一下他的唇,谢倾牧使坏地兜住她的脑袋,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
两人的眼眸里都染了缠绵之色。
明惊玉挪开视线,脑袋又气鼓鼓地枕在他腿上,机械般地替他翻文件。
谢倾牧温温一笑,把签字笔给她,“想不想过一过总裁瘾?帮我签文件?”
她才不要,“谢倾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