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你笑什么?”程玲荣皱眉。
“这位客人不是明知故问?”明惊玉在古色古香地椅子上落座。
“我刚看了你店里旗袍样品的展示,还不错。有模有样的!价格不是问题,随便开!”程玲荣走到明惊玉旁边,将价格不菲的手提包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自己摘另一张椅子上落座。
明惊玉瞥了一眼她的包包,这款包包她有点眼熟,前段时间很多品牌方送了不少秋冬新款的包包和礼服来谢园,这款是被她pass掉的,“我店还没开张,这位客人有需要,春节过后再来。”
春节过后?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这单是谢家的,我春节要去谢家拜年。”程玲荣恼道。
去谢家拜年?
谢家今年的拜帖都是她协同老夫人一起查看的。
请帖也是一道书写的。
并没有薛家的。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
明惊玉眼帘微垂,把玩团扇,“哦,那我也没接到谢老太太的定制电话啊。”
程玲荣被她的油盐不进气得抓狂,“你好大的面子,还让谢老太太亲自给你下单?要不是【Y家】不接受定制,你以为我会来你这种地方定制?”
明惊玉偏生就喜欢气人,“【Y家】都不接受定制,我凭什么要赶工?”
“!!!”
程玲荣自从和谢家搭讪了一点关系,就没受过这样的气。
只要是提谢家,别人对她都是客客气气,把她当作贵宾捧着,第一次见到这样无理的。
还不把谢家放眼里。
程玲荣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你该不会以为有我表兄给你撑腰,你在黎海就无所不能了?你知不知道我表兄的未婚妻是谢家三小姐,和我表兄青梅竹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要是被三小姐知道你敢肖想我表兄,”这家商场是风水宝地,能一口气盘下整层楼的,就连很多国际大牌子都不可能做到,更别说还是初来乍到的一个做旗袍的,“让倾牧哥哥知道你竟敢打汀滢姐未婚夫的主意,你也不必在黎海混了!”
谢倾牧原本还在里面优哉游哉喝茶,还挺乐意听明惊玉教训人的,在听到明惊玉被人这样说。
心里那团火,蹭蹭直上。
泼他脏水没关系,污蔑他老婆不行。
谢倾牧再也坐不住,他从内室走了出来。
“哦,我竟不知道还有人,能让我谢太太在黎海混不下去的?”他淡淡的嗓音下均是冷漠,“还是说你是在执意我谢太太的能力,她拿不下这一整层楼的商铺?”
程玲荣虽说几次去谢家,唯独两次可以见谢倾牧的机会,都是一堆人簇拥着他。
正面都没能看上一次。
但她对谢倾牧的身型和气质记得很牢。
一眼就认出这位男人是谢倾牧本尊。
所以刚才跟她在里面喝茶的是谢倾牧!?
难怪,她敢这么嚣张!
不对,谢倾牧说的是?
谢太太!
这家店的老板娘是谢倾牧的太太?
四九城那个嚣张跋扈的明大小姐?
明惊玉这么美的?
程玲荣直勾勾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无比的明惊玉。
虽说她在国外看过谢倾牧和明惊玉世纪婚礼的新闻报道,明惊玉只露了一个侧脸,并没有留什么其他可循的照片。
即便是侧脸很快各大平台都下架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位【锦绣】旗袍店的老板会是谢倾牧的妻子明惊玉!
如此,她当然不敢质疑这层商铺的来源!
就算是黎燕觉送给明惊玉,都不稀奇。
没想到她只是想要
借个势,竟借到谢倾牧本人头上。
她最近刚回黎海,也听说谢倾牧对明惊玉宠得紧。
本想这次去谢家拜年去会会这位明大小姐,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了。
想来,不过如此,做了谢家的少夫人,还要抛头露面的出来给别人做衣服。
谢家对她也就那样吧。
这些人权有钱的人惯会做表面功夫。
程玲荣扬了扬唇瓣,走向谢倾牧,撒娇道,“倾牧哥哥——好久不见,你是不是都快要不记得铃荣啦?”
谢倾牧生怕程玲荣挨他,一个侧身到了明惊玉身边,他多远就闻到她身上一股浓重的香水味,难闻,他皱眉,“我跟你从不认识,哪来的什么记不记得?”可别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还有别哥哥哥哥的叫!你看起来比我太太年龄大许多!你跟我年龄应该差不多。”重点!他老婆都没叫过他哥哥!
明惊玉原本还闷闷的,被谢倾牧这句话逗笑。
这不是间接说,她老吗?
女人最大的忌讳就是被说老!
更别说还是被自己有意思的男人说,打击很大的好吗!
这男人还真是不知怜香惜玉啊。
说话的绅士风度呢?
“......”程玲荣面色苍白,她也不过二十六的年龄!哪里比明惊玉大许多?她也比谢倾牧小一点好吗!
程玲荣咬咬唇,“倾牧哥——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再去给老太太请安。”丢脸死了,被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