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这个事情!”
冀鋆简直无语,她们,与陈拙鑫联手,对付焦贤妃?
这从何说起啊!
“她,信了?”
不会虚晃一枪,等着放大招吧?
艾玛,还是准备跑路吧!
本来,如果焦贤妃真的喊打喊杀的,冀鋆还真不是特别怕!
这回,焦贤妃改变路数了,冀鋆反倒没有底。
冀忞咸咸地开口,
“堂姐,她会信的!”
“啊?”冀鋆有点懵。
冀忞抿嘴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堂姐,你忘了?你说焦贤妃这种人只长块头,不长脑子!”
“我?说过?”冀鋆也不敢确定。
她穿越过来之后,说过许多“雷人”之语,哪里都能记住?
冀忞点头,道,
“焦贤妃很少动脑子思索一件事情的因由,也不屑于分析里面的厉害关系,只要有人,且这个人是对她有威慑力的人,说出的事情,哪怕是无稽之谈,她也深信不疑!”
“小小姐,可是,我对焦贤妃也没啥威慑力啊!”芍药鼓足勇气插了一句。
“你,咋了?”冀鋆隐隐感到有点什么情况。
芍药有点胆怯地对冀鋆道,
“我那天跟美琳小姐吹嘘,说宝茳小姐到我们这里,是陈国公帮的忙!我不是担心美琳小姐怀疑咱们给螃蟹下药嘛!这样,美琳小姐认为,咬住侯爷的螃蟹是陈国公动的手脚,咱们就是顺水推舟而已。”
“啥?”冀鋆觉得天雷滚滚,不反对你编瞎话,好歹你编的顺溜点吧!
陈拙鑫闲得蛋疼,到淮安候府给螃蟹下药!
“芍药做得好!”冀忞赞道!
看着冀鋆有点不解,冀忞缓缓解释,
“堂姐,美琳在陈国公府吃了亏,她现在特别想看到陈拙鑫倒霉,焦贤妃又没有脑子,美琳便利用此机会让二人生了嫌隙,日后,陈拙鑫必然会处处被掣肘!”
冀鋆了然,
“是啊!如今,美琳也是有分量的人了!焦贤妃自然会信她多些!这也是拉大旗作虎皮?”
恪吉居里,美琳笑盈盈地看着洪相林道,
“相林兄长,这两个姨娘兄长可还满意吗?”
洪相林“哼”了一声,看也不看美琳,恨恨地道,
“还算凑合吧!但这是你欠我的,可别指望再让我为你做什么!”
美琳含笑不语,将手中的瓷瓶推向了洪相林一边道,
“兄长,这个是用冀鋆的血配制的药,兄长需要在子时分三次把它喝下去。”
洪相林没有接药瓶。
美琳也不急,
“兄长,可是还有什么地方觉得妹子做的不对?兄长不妨直言!”
洪相林道,
“你如此折磨我姨娘,还想让我再帮你?哼!做梦!”
美琳咸咸一笑,施施然道,
“相林兄长真是孝顺,妹子佩服!但是苏姨娘又蠢又笨,人又下贱,又不为兄长你和玉颜姐姐积福积德,苏姨娘把玉颜和兄长你连累至此,兄长还惦记着她,妹子真的是替兄长不值。”
言罢,美琳无比惋惜地叹口气。
果然,洪相林表情有所松动。
洪相林此生最为痛恨的一件事就是他是从苏瑾这个姨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哪怕不是夫人杨氏生的,是贵姨娘生的,也比苏瑾生的强!
美琳接着缓缓地道,
“要知道,此次本应该是玉颜进皇子府,我无论从容貌上还是才情上,都不及玉颜。如果玉颜进了皇子府,兄长你便是皇子的大舅兄。试问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比兄长更风光?可惜呀,有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姨娘,生生地拖累兄长几乎丧了的性命。兄长难道认为,苏姨娘她不是罪有应得?”
美琳一番情深意情的话让洪相林垂下了眼眸。
美琳心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跟洪相林兄妹二人相处时日甚多。知道如何打动洪相林。
洪相林并不是说多么心疼苏瑾,他只是觉得他用牺牲苏瑾换来的好处还不够而已!
没有关系,交易嘛,可以讨价还价!
美琳凑近洪相林的耳畔道,
“我告诉冀家丫头,苏姨娘的血可以解“葡涟”的毒,不过,冀家丫头将信将疑,再者也不知道怎么用苏姨娘的血解毒。咱们不一样,咱们知道,如果,咱们先帮助主子把冀忞身上的秘密解开,将来,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就是淮安候爷,甚至是淮安公!跟礼国公,宁国公他们一样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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