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拉去做别人的“妾”!还好像很大的恩典!
“沺黎,,是不是有人给你母妃出的这个主意?”
冀忞忽然出声问道。
如果把冀鋆握在手里,岂不是等于将自己握在手里!
而冀鋆为了冀忞能够顺利嫁给周彪,很有可能答应给广宁郡王做“贵妾”!
毕竟,“枕头风”的威力不容小觑。
当然,这是很多人,或者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因为,在世人眼中,冀鋆能够给郡王做“妾”也算是“高攀”。
给广宁郡王妃出这个主意的人,真是费了心思。归根结底不还是为了冀忞身上的秘密!
“咦?你可真是聪明,你怎么知道的?是太后娘娘跟母妃说的!”
沺黎丝毫不避讳。
冀鋆感到可笑,太后她老人家是不是闲得发慌?还关心到郡王爷娶妾的事儿了?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要这样讲,
“承蒙太后娘娘惦记,小女子无才无德,实在惶恐!”
沺黎撇撇嘴,
“嗯!算你识相!其实太后娘娘根本不知道你,你一个,咳咳,不是官家女眷,太后娘娘哪里会记得。不过是因为同安公主在娘娘面前夸赞过你们姐妹,太后娘娘才有印象的。”
才怪!
冀忞想,反正我是不信的。
前世,这位太后娘娘与璐太妃不和,与和瑞长公主也别扭。
幸好太后娘娘在后宫中影响力不大,而且冀忞也跟这位太后娘娘没有太多交集。
不过,冀忞清楚地记得,在二皇子篡位之后,这位太后娘娘却稳稳地坐上了“太皇太后”的宝座!
认定冀忞“弑君”的懿旨就是出自这位太皇太后的手笔!
此前,冀忞一直认为太皇太后被二皇子蒙蔽了,一个深宫妇人,自己的亲生儿子死了,种种证据又都指向了自己,指望这么一个不甚精明的深宫妇人抽丝剥茧去查明真相,似乎也比较难为她。
但是,如今,冀忞又陷入深深的困惑,朝广宁郡王府插这一脚做什么?
依稀记得,前世,冀忞到了璐太妃的宫里之后,有一天在御花园遇到了这位赏花的贾太后。
冀忞入宫时候,和瑞长公主的母后伍太后已经去世。因此,宫中就只剩下这一位太后。
贾太后对着恭谨有礼的冀忞道,
“芩美人,这皇宫不比淮安候府,也不是你外祖家的礼国公府,你要谨言慎行,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尽管你外祖功勋卓著,可是你爹爹终究不过是四品将军,你的娘亲虽是礼国公府的嫡长女,可如今也不过是四品诰命。我能够入宫,越过关侍郎的千金成为美人,都是皇恩浩荡。你可不要糊涂了!”
当时的冀忞觉得,贾太后是在对她去璐太妃宫中这一行为的不满,觉得,冀忞不一心一意想着侍奉皇上,反而巴巴地去侍奉一个太妃!
合宫上下,都知道贾太后于璐太妃不睦。
从前,贾太后是个低阶宫妃,皇上一直养在璐太妃膝下。
即位后的皇上对璐太妃言听计从,恭顺有加,对她这个生母只是客客气气,却很少交心。
别说前朝的事情,贾太后说了不算,就是后宫,也基本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刚刚成为太后的时候还觉得只要有尊荣,别无所求。
但是,即使贾太后能一直这么想,她身边想飞黄腾达的人也未必能一直这么认命。
三天两头添油加醋地蛊惑,久而久之,必然会令人心态失衡,尤其如贾太后这般不是很顾全大局,且心胸狭隘之人。
在这方面,贾太后与焦贤妃很相似。
可是,冀忞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同安公主为何提及我姐妹?”
不过是一面之缘,冀忞实在想不明白,何以能够令同安公主如此青睐。
她和堂姐是一点也不想要这种青睐!
这一世,她要离那个皇宫越远越好!
沺黎县主想了想,皱着眉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听母妃说,同安公主小时候曾经患过一种怪病,是用一个小宫女的血做药引才治好的。同安公主说,看见你她就想起来那个小宫女了,可能你们两个长得像?”
冀忞下意识摸了下手腕,腕上戴着的是同安公主相赠手镯的仿制品。
我二人不象,那个小宫女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