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响。但实际上,此刻在城南、城西,汉兵在城壁上早已经岌岌可危了。
判断失误的何仪,心疼麾下精锐死伤,下令鸣金。
“咚、咚、咚……”
东面正拼命厮杀的黄巾军听得鸣金,忙撤了下去。但在南面厮杀的黄巾小帅听得这鸣金声,却一脚踢翻了马扎,直奔东面的中军要问个明白。
却是原来此小帅麾下兵已经登上了城头,眼见着就要破了外城,那东面却发昏敲什么金。
这小帅叫佃犬,只这名就知道穷苦出身,但其人作战勇猛是何仪麾下勇将。
佃犬奔来时,何仪还在意外发生何事。
但等佃犬用三分不解,七分怀疑的口气质询何仪时,何仪虽也暗暗后悔,可只一听那佃犬的口气,他就恼怒。
哼,他不会在以为我是担心他先入城得了头功,所以给他使绊子吧。真的是泥腿子,眼里都看的什么。
所以何仪也不说实情,只是悠悠说:
“急什么,今天一天长着呢。你见过弄鳖吗,你要是直接给它放热汤里,他会挣扎的特别厉害,甚至一不小心就从锅里爬出来咬你一口。但要是你给他放在冷水里,
佃犬是个粗人,不耐何仪说的,直接打断:
“你要说啥。”
“我是告诉你,咱们一开始就将汉兵往死里弄,就是赢了也要崩个牙。但只要咱们每到关键的时候就撤回,他们就会觉得我们攻击也就是这样,就会懈怠下去。到时候,我们再全力一击,他们哪能不败。”
其实佃犬还是没听懂,他皱着眉,丢下一句:
“行,都听你的。”
随后另一处攻打西壁的黄巾小帅也来了,何仪又说了一番他那套弄鳖的道理,又将那小帅忽悠走了。
但实际上何仪忽悠别人的时候,是真的将自己给忽悠下去了。
不论他那套道理到底对不对,一个不变的事实就是:
荥阳城内的汉军终究是获得了喘息之机。
这荥阳终究还是在汉军手里。
这两个事实,直接使得何仪这一战出现了巨大的变数。
变数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