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 您是奴的主公和入宫(2 / 3)

母喜好并不了解,怕入宫后犯了从母忌讳,还请阿婶和我说说从母性情。”沈舒柔声道,袁充对袁皇后的了解都是大事,细节小事上基本不知。

而女人却最容易被小事影响、感动。

这个问题对施氏并不难,这些年想从她这里入手打听袁皇后喜好地不知凡几,但她一直守口如瓶。

只是对沈舒却没这些忌讳。

“小娘子是皇后甥女,皇后视您若亲女,您做什么她都不会怪罪。”施氏轻声道,“您可能不知,女君早逝,长姐如母,皇后将二娘子照顾地无微不至。二娘子每次生病,都是皇后亲自照顾,直到二娘子出嫁。”

沈舒点点头,看来袁皇后对袁夫人的感情比她想象中更深。

“二娘子嫁给沈使君时,皇后三夜不寐,将自己的嫁妆都补贴了大半给二娘子,若不是后来封后,袁氏旁支和姻亲都来添妆,皇后的嫁妆怕是还不够三十抬。”施氏又道。

虽说士族女郎的嫁妆比的不是抬数,但抬数太少也不好看。

沈舒却觉得不对:“是阿娘先于从母出嫁的?”古人讲究长幼有序,不应该存在这种情况才对。

“因退婚的缘故,皇后殿下迟迟未婚,在二娘子嫁给沈使君半年后才封后。”施氏道。

突然间,沈舒抓住了什么。

袁皇后能嫁给在妹妹出嫁半年后封后,和沈靖这个妹婿有没有关系?

在士庶不婚的南雍,陈郡袁氏女嫁给沈靖这个寒门子,不知跌破了多少人眼睛。

据说当初沈靖能娶袁夫人,还有一场英雄救美的佳话。

这其中是爱情更多?还是阴谋更多?

沈舒靠在凭几上,眼中划过几道深思。

“所以小娘子无需担心,皇后对外人脾气再不好,对小娘子也必然会爱如珍宝。”施氏见沈舒不说话,还以为是她担心袁皇后性情,赶紧安慰道。

袁皇后的名声不能说不好,应该说很好,但那是在朝臣眼中。

袁皇后出身名门,为雍帝操持后宫,这些年中雍帝后宫陆续有不少皇嗣诞生,且袁皇后不妒不嫉,待嫔妃宽容,后宫上下一片和睦,还能在雍帝偏宠时劝谏,可以说是一代贤后。

可只有和袁皇后打过交道的人才知道这位的真性情。

这是位难缠的主儿!不然也不至于让为雍帝孕育太子的孙贵嫔落得如今下场!逼得太子坚持在盂兰盆会给袁皇后跪经两个时辰,以示自己孝道无失。

沈舒听话又问:“从母可有什么忌讳?”

“皇后厌恶蔡氏和李氏。”施氏想了想道。

“是当初和从母还有阿娘悔婚的两家?”沈舒皱眉问道。

施氏点点头:“正是。”

沈舒表示理解,换谁都恶心。

“当今太子妃出身蔡氏。”施氏又道。

沈舒:……

她家从母绝对是拿了反派剧本!

“从母不喜太子妃?”沈舒又问。

“这——奴不知。”施氏摇了摇头,她也不敢随意揣测袁皇后的心思。

“日常用度呢?从母喜用什么香?什么花?”沈舒又问。

“皇后喜兰,爱用合香。皇后是调香大家,能以各色名花入香,陛下曾盛赞皇后调香之道,并且礼佛之时只用皇后所调之香。”施氏笑道。

沈舒点点头,她明白,袁皇后不仅有心计,能撒娇,更是个才女,傍身的技艺颇多。

最后沈舒又问道:“从母身边的那个言娘子是?”

“言娘子也是士族女,早年也曾嫁于士族子弟,只是后来战乱言娘子丈夫战死,言娘子托庇于袁家,后随皇后入宫,为皇后操持宫务,如今已是女官。”施氏道。

换而言之,这位言娘子是袁皇后自己人。

沈舒没有说话。

就在施氏觉得天色不早想劝沈舒休息的时候,外面突然出现了吵闹声。

“小娘子,那氐奴还跪在外面不肯走,可是内院快下钥了。”李妙华来回禀道。

“不用理,他愿意跪就让他继续跪着。”沈舒道,“内院下钥就让他跪在院外。”

“喏。”

第二日,沈舒起来的很早,入宫繁琐,她一早就要起来洗漱。

“小娘子,那氐奴在外跪了一夜。”李妙华一边给沈舒梳头一边低声回禀。

沈舒倒是没有意外,在只有一条路的情况下,别说是跪一夜就算是跪三天三夜,也得跪。

“唤他进来吧。”沈舒道。

等氐奴进来的时候,沈舒已经在用膳了,她擦了擦嘴角问道:“你想求什么?”

“奴、奴想给小娘子当部曲,奴能护卫小娘子。”氐奴道,“与其让小娘子白花钱养着奴,还不如让奴为小娘子多做些事。”

沈舒轻笑:“我不要养不熟的狼,到时候部曲没养成,还背后捅我一刀!”

“奴已经无处可去,除了小娘子奴已无人可依。”氐奴看着沈舒仿佛是溺水之人要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袁氏和沈氏奴仆成百上千,我为何要选你?”沈舒漫不经心地问道。

氐奴咬了咬牙,叩首在地高声道:“袁氏和沈氏的奴仆再多,他们也只会称呼您为小娘子,可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