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荣亲王要造反了?”
“荣亲王若无反心,又怎么会把持着三旗的兵马迟迟不肯上交,虽然当今的天子是雄才大略,可荣亲王那可是当年能与先皇爷争雄的人儿,想让他俯首称臣,谈何容易,要知道就是先帝爷用了十几年的时间都未能让其臣服,最后只好将其囚于皇陵之中,只可惜当今天子在登基之后还是将他开释,恢复了他的爵位,这些年来荣亲王一直都在蓄势,现在也是时候发难,毕竟他的岁龄也不小了,再拖下去,局势也是越来越对他不利,首先他手里的三旗兵马每日的消耗可不是一个小数,以他亲王的俸禄根本就养不起。”
郭松林忍不住地问:“我们要不要将荣亲王谋反这事告诉鄂总督?”
方德笑着说:“鄂总督那可是历经三朝不倒的三朝元老,在情报讯息搜集方面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渠道,若说他对荣亲王的举措一无所知,那你也太小瞧他了,若真是如此,当今皇上也不会让他在坐闽浙总督的位子上一呆就是二十几年。”
对此郭松林也是颇有同感:“这倒也是,不过你也得小心些,毕竟荣亲王已经派出了杀手对付你,那些杀手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我现在身边可是有着少林武僧的护持,他们就是想杀我,那也是困难重重,可问题是从来就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盗贼,若是不将那些杀手给彻底解决掉,我就什么都别做了。”
郭松林叹息:“敌明我暗,要将那些杀手给全部解决掉谈何容易?”
“想解决那些杀手,办法倒不是没有在?”
“什么办法?”
郭松林精神为之一振,若是能将那些杀手顺利地解掉,倒不失为棕向上爬的功迹。
方德只说出了这八个字:“以身为饵,引蛇出洞。”
郭松林却断然否决:“不行不行,此计行不通,若是老弟你在老哥的治下出了事,老哥我如何跟鄂总督交代。”
“除非府台大人有更高明的策略!”
“总之我不能让老弟你涉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你是吊鱼,不是也得有饵么,若是能将那些杀手给钓出来除掉,这对大人来说不也是件功绩么?”
听到有功劳可捞,郭松林还是心动了:“你确定真的没有危险。”
方德点头。
“你想本府怎么做?”
方德回答说:“府台大人你只需将我由陆路回杭和消息放出去就行。”郭松林眉微锁:“你该不是想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吧?”
“对方既然是要狙杀于我,自然早就有人钉着我的一举一动,只不过是碍于我身边的少林武僧没有直接动手,可对我的举动却始终都是了如指掌,就算是我想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你以为能瞒过对方么?”
郭松林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方德淡淡地说:“来狙杀我的人既然是受荣亲王指派,可他们也有着各自的势力所属,未必就想与我们方家鱼死网破,我这么做,也是想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他们不来狙杀我,我方德还可以为跟他们和平共处,若是来了,那就别怪我会将他们身后的势力一并拔起,毕竟决战来临,我们要消除一切有碍大局走向的因素。”
“总之你还是以自己的安全为要。”
“要将那些人吊出来,就得给他们一个能得手的机会,若是少林武僧老是跟在我左右,他们肯定不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