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在第二天一早醒来,就没看到阿瑶,从保姆的嘴里知道她已经去上班了,就更强裂了。 只是想到自身的情况。 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包容阿瑶一些,心里做了一番的自我安慰,成功的疗愈了自己,想着,山不就我,那我就山。 这一日中午,便抱着一束开的娇艳的玫瑰花,到了阿瑶的公司。 只是他是满心欢喜而来,却在看到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陡然僵硬在那里。 好片刻, 才缓神过来,声音都带着几分阴冷:“文瑶,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