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饱这时笑了笑道:“我那驴子走路很慢,路上恐怕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所以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汤沟镇有两万担粮食,我们清峪看上了,想要收取,不过一只耳他们定然不能看着,我们清峪虽然不怕,不过我们清峪每一个儿郎都是很宝贵的,我们不想损失太多性命,所以我们张寨主希望你到时候出兵帮我看住一家人马,如此咱们便算是达成联盟,从此守望相助,结为盟友。” “他日其他山寨来犯你东汤峪我们寨主愿意引兵相助,帮助你们东汤峪共抗来犯之敌。” 魏饱笑呵呵的说着,听了这话刘一刀与刘宗敏对视一眼,刘宗敏皱起眉头道:“魏先生,这不对吧,你们去取汤沟镇的粮食,我们却帮着挡住其他山寨的敌人,我们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不合适吧?” 魏饱笑道:“刘当家的,你恐怕没听清,我们当家的意思是只要这次你帮着我们挡住一家,我们就跟你结为盟友,对抗他人,结为盟友就是你们这次出兵的好处。” “嗯?!” 听了这话刘一刀道:“这算什么好处,跟你们结为盟友就算好处,那这好处也过于廉价了,而且结为盟友,你们清峪有事,我们东汤峪也要帮助啊,互利互惠,岂能算作好处。” “哈哈哈……当家的,你这话可不实在啊,我们清峪上次一战,实力想必有目共睹,说实话我们清峪一家据你们五家之敌,也不会落于下风,而你们东汤峪危若累卵,若是他们来犯,当家能抵挡几家啊?” 魏饱看着刘一刀,刘一刀闻言眉头高高皱起:“魏先生,你的话可危言耸听了,你们清峪可以以一敌五,我东汤峪之险峻未必输给清峪,我们也未必怕了那五家。” 魏饱听了这话道:“好,既然如此在下恳请当家的,放我归山,亦或者将我斩首,咱们的对话到此为止,当家的既然不说实话,接下来也就是谎话连篇,无趣得很,我这人实在,不愿与人争口舌之利,请当家的速速斩杀我,彻底断了与清峪交好之念,明日无论你是帮其他五家攻打我清峪,还是作壁上观,我们都将视你为敌寇,永不交好,请当家的定夺。” 听了这话刘一刀看着魏饱道:“你不怕死?” 魏饱笑道:“自古说客之道乃是取死之道,我选择当这说客就将生死放下,不信当家的可以杀魏某,魏某当慨然赴死。” 刘一刀盯着魏饱,魏饱嘴角带笑,手藏在袖子里却已经被汗水浸湿,怕死吗?怕,那有人不怕死的啊,魏饱也怕,不过魏饱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不会分析错局势,只要这刘一刀不是个憨憨,他就不会杀自己,而会答应清峪的条件。 利弊其实已经放在那里,没什么好说的,你若是不同意,等待你的就将是恐怖的毁灭。 刘一刀沉吟很久叹了口气道:“先生请坐,待我们稍做考虑,不过先生放心,不论是结果如何,我们东汤峪都不愿意与清峪为敌,先生性命无忧。” 听了这话魏饱道:“当家的请便,只是当家的不会就这样让我干坐着吧?” “嗯?” 刘一刀一愣,紧跟着开口道:“快给先生倒茶。” 魏饱连忙摆手道:“我还没吃午饭。” “哦,哦哦……快快,命令伙房给先生准备酒肉,对了鲜活也备上一些。” 刘一刀连忙说道,这时魏饱一拱手道:“多谢当家的。” 刘一刀这时给刘宗敏一个眼色二人去秘密交谈了,魏饱这时坐在大殿之中,很快酒肉上来了,魏饱就不客气了,大口的吃着,东汤峪伙食不错,还酱了猪蹄子,魏饱这时直接上手,啃得不亦乐乎。 这时后宅,飞天雕的女儿,刘一刀的妇人大发雷霆,丈夫说的百般好,各种爱自己,可是到了如今却都是骗人的鬼话,他爱个屁,现在不单呵斥自己,而且还请那狗贼吃饭,还把自己最喜欢的猪爪子端过去了,真是欺人太甚,可惜现在自己被禁足了,她悲哀的发现女人在这个时代只有认命的份。 “唉,恨贼不死,无可奈何。” 女人长长叹息一声。 而刘一刀与刘宗敏讨论了一番很快就回来了,这时刘一刀走进大殿道:“魏先生。” 这话刚喊出来,就见魏饱茫然的抬头,手中是啃了一半的猪爪子,这时魏饱舔了舔手上的油渍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我这猪蹄子还没啃完呢。” “啊,没事先生边啃边说。” 魏饱这时抬头道:“那感情好,二位当家的吃了吗?你们家这猪蹄子酱的真不错。” 二人摆了摆手,魏饱这时见状笑道:“那我就无礼了。” 说着魏饱来个现场吃播,大口啃猪蹄子,一口猪蹄子满嘴油,嚼啊嚼,看着那个香,那个馋人,魏饱吞下肚子,紧跟着拿起酒杯喝口酒,瞬间满足了。 看着魏饱这吃相,刘宗敏与刘一刀咂摸咂摸嘴,紧跟着也走了过去一人抓起一个猪蹄子,你别说,这猪蹄平时吃起来也没有这么香啊。 三个人啃着猪蹄子,刘一刀啃得满嘴油道:“魏先生,我们商量了一下,愿意跟清峪交好,明天我们出兵看住宋老三的兵马,让清峪少一大敌。” 魏饱这时把肉咽下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哦,那感情好,我替我们寨主谢过当家的。” “客气了。” 这时刘一刀笑道,魏饱这时继续啃着猪蹄道:“你家这猪蹄真不错,有多余的吗,送我点,一会儿带走?” 刘一刀听了这话道:“成,我让伙房准备些。” 魏饱笑道:“那多谢了。” …… 酒足饭饱,魏饱打着饱嗝骑着驴,提着两个装好的猪蹄子下了山,嘴里哼唱着小曲,刘一刀与刘宗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