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拉近了距离,省了多少客套话啊,想着李朝虎笑道:“是啊,贺道长,一家人,不说那些,贺道长赶紧集合人马让受伤的兄弟骑马,带回山寨,山寨有郎中。”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对对,张寨主稍等,我先清点一下人马。” 贺老道立刻吩咐人清点人马,同时通知大家挖坑,李朝虎道:“不用带到清峪统一掩埋吗?” 贺老道道:“我们辋峪有规定哪死哪埋,不用那些繁文缛节。” 听了这话李朝虎没说什么,这时清风与明月却已经走了过来,这时看着贺老道道:“师父。” 贺老道这时苦笑道:“你这两个孽徒,自己找个好地方,把师父扔在山上,现在师父也来寻你们了。” 听了这话二人笑了笑,这时清风似真似假道:“师父,我可恨死你了,一千五百担粮食都不肯换我,害得我现在还是人家俘虏呢。”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好好,师父这次带了五千担粮食,够赎你的了吧。” 听了这话清风笑了笑道:“那可说好了,这粮食可是赎我的。” 听了这话贺老道笑道:“行,赎你的。” 二人说着笑了笑,看样子并没有真的彼此痛恨对方,二人说着,很快战损清点出来了,本来辋峪带了五百七十二人,现在只剩下三百六十人,死了将近二百人。 而岱峪一只耳死了大约八十人,小洋峪死了也有七八十人,双方死亡的都很惨重,挖坑埋尸体,这蓝田的乡间地头也不知道埋了多少人,死了多少冤魂啊。 带着人马上山,到了山上,李朝虎在广场上接受了贺老道的投诚。 这时贺老道带着一种人马道:“清峪大当家的在上,今日我辋峪全寨人马投靠清峪,从此为清峪马前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朝虎这时也张嘴说道:“今日我清峪接受辋峪的投诚,从此大家都是手足兄弟,当真诚相待,守望相助,若有负兄弟者,当天打五雷轰。”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注视着贺老道把自己手中象征着权柄的宝剑双手递给了李朝虎,李朝虎拿到宝剑之后说了一句:“今后无辋峪,只有清峪。” 听了这话众人齐齐喊道:“是。” 接收仪式结束,紧跟着就是收缴兵器,紧跟着是安排宿舍,然后是准备晚上的一顿接风宴,人家第一天投靠,仪式感一定要有,而且晚上不得管人家一顿肉吗? 于是乎晚上开启了宴会模式,全寨子上下一顿丰盛的晚餐,同时为了助兴,李德珍还带着大家伙唱了一遍军歌《男儿当自强》 一群大老爷们一起吼出这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有气势,那种那压迫感很足,唱的大家伙热血沸腾的。 第二天就是思想品德课了,这些都有详细的安排,首先第一个礼拜就是纯思想课,然后开始整编,同时开始思想课的跟进,这些都有杨书白管理,这个大秀才专门研究这个之后,天赋一下子显现出来,很是惊人啊。 这边清峪步入正轨,一只耳回去的路上突然感觉不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一想,一只耳想到了,辋峪,辋峪人马虽然没有了,可是山寨还在啊,有了山寨,将来自己招兵买马,不就又是一个新的势力了吗。 想着一只耳立刻让二统领,摸到天带领一百人马占领辋峪,结果摸到天到哪里一看,小洋峪也来了一百人,甚至连东汤峪都来了一百人。 大家都反应过来了,这辋峪山寨也是一块肥肉啊,有了这山寨就有了根基,有了根基还怕招不到人吗? 所以都想占了这里,结果大家还都碰上了,最后坐在一起一商量,联合驻军。 “团长,清峪电报。” 李朝生早上在院子里练了会剑,谷子跑过来说来电报了,李朝生这时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宝剑道:“念。” “团长,辋峪人马已经接收完毕,经过昨天一场战斗,辋峪人马只剩下三百六十人,经过检测,这三百六十人都很健壮,符合征兵条件,我想全部录用,打乱分配各连队,另外思想工作今日早晨已经开始,辋峪士兵态度积极。” 李朝生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道:“嗯,能在岱峪与小洋峪的夹击下活下来的辋峪土匪,都是精英,都留在一线部队吧,另外告诉杨书白思想工作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是。” 谷子说道,紧跟着就听李朝生又问道:“辋峪呢?那个山寨有人入驻吗?” 听了这话谷子道:“有,小洋峪,东汤峪,岱峪都派了一百多人守在那里。” 听了这话李朝生笑道:“嗯,很好,那长安卫呢?” 听了这话谷子道:“今早开拔,冲着辋峪去的。” 听了这话李朝生笑道:“长安卫呆不久了。” 听了这话谷子一愣道:“什么意思?” 李朝生听了抓道:“这长安卫这次来到蓝田肯定是为了夺回范家失去的银子,而且这里面肯定还有很丰厚的回扣,比如抢回银子,他长安卫分多少。” “而这种好事,长安卫肯定不会告诉朝廷的,不然这银子还有他长安卫什么事,所以这次估计是擅自调兵,不然清峪受挫之后,长安卫肯定向朝廷求援,现在不求援说明什么?” 听了这话谷子道:“说明他们心虚,没敢告诉朝廷。” “没错,所以他们只敢捏软柿子,而且还不敢太用力,怕死的人太多,回去朝廷没法交代,如此这般,未来粮草问题,各种问题他们都解决不了,只能退兵。” 听了这话谷子道:“那岂不是不能利用他们对付其他几股土匪了。” 李朝生听了这话道:“有些事,就得咱们自己来,别急。” 李朝生说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