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疏,心狠手辣,疑心病很重,尤其是疑心病这一点,那是相当严重,要不然这些年也不能拼了命的搞什么平衡,而让孙可望那一伙人把整个军营搞得面目全非。 为君者不能赏罚分明,这就是一条大罪,这些年李定国受到的委屈,简直罄竹难书,而且就算这样,张献忠也从来没有信任李定国。 今日在如此多对李定国不利的证据面前,外加孙可望的挑拨离间,甚至还有军师那条老狐狸的添油加醋,估计张献忠已经对定国起疑心了。 想到这里王家栋看了看主营心中叹道:“定国啊,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明珠暗投不如重新择主,张献忠不是什么好君上,向他效忠不如投效县尊,蓝田才是你发挥能力的地方啊。” 王家栋想着,这时突然有士兵前来汇报:“副统领,大王营下亲兵求见统领,说有要事。” 王家栋闻言,眉头一挑,看着士兵道:“统领刚睡下,带我去看看吧。” 亲兵在李定国的营外站着,这时王家栋带人迎了过去,一拱手道:“二位兄弟,抱歉抱歉,我家将军鏖战一天也是累了,就睡下了,不知大王有何事情,若是可以我也能代为办理。” 听了这话亲兵道:“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大王想要详细了解一下今日战况,故让我等前来跟二统领讨要几个今日随军出战的骑兵兄弟,前去了解一下情况。” “嗯,大王想要了解情况,问我跟定国即可,何须找骑兵兄弟核实啊?” 王家栋看着亲兵问道,亲兵听了这话苦笑道:“王副统领,这是大王的意思,我们兄弟怎么会知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王家栋这时笑道:“这话说的,方便肯定是要行的,不过私自放人出营地可不是我这个副将可以做主的,我要去禀告统领才行,还请二位兄弟稍作休息,片刻就好。” 亲兵听了这话道:“大王催的急,还请快些。” “是是,定不会误了几位兄弟,还请兄弟去一旁的营房喝口茶水,我去跟我家统领禀告一声。” “那副统领速去速回啊。” 听了这话亲兵嘱咐道,王家栋点头道:“是是。” 说着直奔李定国的主营帐:“定国,定国。” 呼呼呼…… 李定国这时正在抱头大睡,开始听到有人靠近,手慢慢抓向了一旁的腰刀,不过听到王家栋的声音,李定国的手就松开了,相反抱着被子盖在了脑袋上,不让声音影响他睡觉。 王家栋钻进了李定国的营帐:“定国,定国,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李定国这时睡眼朦胧道:“什么事啊?家栋,我今天跑了一天啊,困。” 王家栋这时黑着脸道:“还睡,再睡脑袋没了,都不知道。” “哈哈哈……脑袋,这世界上能要我脑袋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到底什么事啊?” 王家栋这时黑着脸道:“大王派人要找几个骑兵兄弟去问今日战斗情况。” “问就问呗,派几个人过去对付一下不就行了,啊~” 李定国说着哈气大口,王家栋见状黑着脸道:“定国,你动你的猪脑子想想,这大半夜的,大王为什么要找骑兵了解今日的战斗情况,若是真的想了解,明日问你我不行吗?” “还有,今日茫荡口的战斗,能如实说吗?咋说,就说咱们跟蓝田军互相吃了顿野炊,然后就离开了,你让大王怎么想?” 李定国听了这话额头上汗就下了:“啊,今天茫荡口是有些说不过去,要不我去找义父把实话说了?” 王家栋闻言道:“实话,实话是什么,实话就是你被蓝田军围在峡谷里了,而蓝田没有趁机消灭你,而是把你放出来,然后就跟你在茫荡口搞野炊?你觉得这个实话与假话有什么区别吗?大王听了会如何想?” 李定国听了这话皱起眉头,感觉事情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想着李定国看着王家栋道:“家栋,那现在该如何,要不咱们教骑兵一套说辞,让他们把义父应付过去便也是了。” 王家栋闻言道:“大王如今连夜寻找骑兵询问详情,说明大王已经对你起了疑心,这无缘无故起了疑心肯定是不可能的,大概率是有人在大王那里进了谗言,而在整个军营中唯一对你有敌意的就是孙可望一伙。” “现在孙可望已经说得大王起了疑心,现在你就别想湖弄过去,这件事闹不好,你这脑袋是真的要不得了。” 李定国听了这话皱眉道:“不能吧,义父知我没有二心啊。” 王家栋闻言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解释就能解释的清楚的了,反正你要做好准备。” 李定国听了这话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王家栋道:“将军若是没有反意,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别无二法。” 李定国听了这话道:“那义父要的骑兵?” “自可送去。” “那要不要教教他们如何应对义父的问话啊?” 王家栋听了这话看着李定国道:“欲盖弥彰倒不如磊落一些,还显得你我大气,行事磊落。” 李定国听了这话道:“你的意思就是让义父查?” 王家栋闻言道:“纸包不住火,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定国你要做好准备,明日大王很可能对你动手,最轻也是剥夺你的兵权,让你这辈子庸庸碌碌当个闲散人。” “啊,不能吧,我给义父立过汗马功劳,多少大仗硬仗都是我打的,现在就因为这一点点小事,义父就要圈禁我,让我当一辈子废人?” 王家栋闻言道:“也许会直接杀掉。” 李定国道:“我不信,我不信,这些都是你的猜想。” 王家栋闻言道:“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