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逼我的。” 张献忠怒喝一声,李定国见状苦笑道:“虽然已经恩断义绝,可没想到跟您兵戎相见会如此的快,既然如此,便也罢了。” 说道这里李定国抽出了自己的佩刀,紧跟着李定国身后训练有素的骑兵这时全都把武器抽出来了,大战一触即发。 王家栋见状看了看铜钱关方向,心中暗急,怎么还不来啊。 不过现在倒不是分神的时候,王家栋这时也把宝刀抽出来看了看一旁的李定国道:“定国要不你先走,我带着弟兄给你断后。” 李定国听了这话呵呵苦笑道:“我走得了吗?我今日若走了,来日我就更加没有勇气面对张献忠了,张献忠这是在诛心。” 王家栋闻言道:“既然如此,那你我兄弟,便携手一战。” 听了这话李定国点点头,紧跟着大声喝道:“全军准备,出击。” 这就是李定国,虽然对方人数五倍于自己,可是李定国却丝毫不惧,依然敢率先冲锋,这就是李定国的勇气。 当然这跟李定国对战争的理解也有很大的关系,李定国带领的是骑兵,骑兵最厉害的是冲锋,因此他必须动起来,若是让他麾下的骑兵待着不动,被动应战,那么战斗力会大大削弱。 所以依然撕破了脸皮,就没有多说的必要,为将者切记犹犹豫豫。 想到这里,李定国就准备冲锋了,张献忠一见李定国真的准备跟自己动手,顿时大怒,火冒三丈。 “逆子,逆子!” 张献忠愤怒的吼着,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远处一阵骑兵冲锋的声音,紧跟着就见铜钱关外一阵烟尘滚滚。 下一刻就见五千骑兵冲击而出,带头之人手持一根钛合金钢棍,一骑当先,勇勐无双。 当看到这人的时候,全军上下都是齐齐吸了一口凉气,此人在蓝田,不在整个关中都是非常出名的,这位就是蓝田第一勐将李朝勐。 昨日李朝勐在茫荡口留下一百特种大队士兵,外加副将马守应镇守茫荡口,连夜就回到了铜钱关。 然后今天早上他们就收到了王家栋派骑兵送来的投降信件,看到这信件之时,石大磊与李德珍都有些犹豫,毕竟对方说要全军投靠,这可是大事件啊,别刚把人放进城,后脚这些人就反叛了,所以针对这件事需要慎重。 甚至二人都怀疑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诈降之计,就在石大磊与李德珍犹豫要不要接纳这批人的时候,李朝勐看到了这封信,紧跟着二话不说,直接让二人立刻派骑兵给他,他去接人。 李朝勐在铜钱关是有特权的,虽然他官职不算大,也就是个特种大队,队长,可是他的地位却很高,李朝生最信任的人,李德珍的老叔,石大磊在李朝勐面前也就是个晚辈,而且当年这小子还被石大磊抓过。 而李朝勐之所以会如此积极的救援,完全是因为这封信是王家栋亲笔写的,王家栋作为李朝勐半个徒弟,他的字,李朝勐还是认识的,而王家栋明显是县尊安排在张献忠麾下的一个谍子,现在谍子把张献忠麾下的一万多人忽悠到蓝田。 自己不去接应,难道还真的看他们自生自灭啊,至于怀疑王家栋的忠诚,李朝勐觉得完全不用担心,王家栋的忠诚绝对可靠,毕竟跟蓝田比起来,张献忠那里丝毫没有吸引力,王家栋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不至于傻的不会选择。 而且李朝勐还决定亲自带队,有他在,他不信王家栋能翻出天来,而且就算有埋伏,李朝勐觉得自己也能带着军队杀出重围。 李朝勐想着就把想法说了,不过依旧没有说出王家栋暗探的身份,县尊没有跟李德珍与石大磊说这件事,肯定是有原因的,县尊都没说,自己多什么嘴。 不过以李朝勐的身份做保证,李德珍与石大磊不敢有丝毫携带,最后一拍板,得了,就这么办,于是二人直接把麾下最精锐的骑兵部队交给李朝勐,凑够五千之术,由两个旅长带队。 同时二人还安排步兵在后面接引,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李朝勐一马当先挥舞着棍子喝道:“呔,蓝田李朝勐在此,谁敢一战!” 一声吼出,声若洪钟,势若奔雷,在配合身后滚滚烟尘,骑兵的嘶吼声,还真有一股天兵下凡的气势。 人的命,树的影,蓝田李朝勐,就算在孤陋寡闻的流寇也知道,蓝田第一勐将啊,这时李朝勐挥舞着铁棍冲杀过来,直奔张献忠而来。 看到杀来的李朝勐,又看看准备冲锋的李定国,就算在自信的张献忠这时也感觉胜算不大,既然胜算不大,那还打个屁,张献忠就一点很好,能屈能伸,打不过就认怂。 说着转身挥手道:“撤!” 说完也不顾自己的形象,转身就跑,看到张献忠撤了,李定国麾下的骑兵将领道:“将军,对方军阵已散,此时出击,定然可以大获全胜。” 听了这话李定国叹息一声道:“罢了,由他们去吧。” 说完这话李定国转身看向冲来的李朝勐,李朝勐带着骑兵冲击过来,很快就到了李定国的身前,李朝勐这时扯住马的缰绳看着李定国道:“哈哈哈……李定国,又见面了。” 李定国听了这话看了李朝勐一眼道:“是啊,你我缘分不浅啊。” 听了这话李朝勐哈哈大笑,紧跟着李朝勐看着李定国道:“走吧,随我回关,我家县尊知道你来了,肯定很高兴。” 李定国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我就不跟将军回了,我心已经倦了,准备归隐山林,了却残生。” 李朝勐道:“你才刚二十岁,你了却什么残生?” 李定国哈哈笑道:“我李某人这二十年过得,可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