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在所有建州人都逃命的时候,他没有逃,相反却从草窝子里面爬了出来,这时他满身是血,盔甲已经被鲜血染红,手里拄着刀,缓缓站起来,毫无畏惧的向蓝田军阵走来。 边走嘴里边喊:“我,瓜尔佳氏.鳌拜,满洲第一巴图鲁,向蓝田军主帅邀战,汝可敢与我公平一战。” 鳌拜大声吼着,手中的弯刀沾染鲜血,看起来像是一尊杀神,若是他手里的弯刀上面的血液不是他自己的就更加完美了。 一旅长听了这话目光一凝,制止了准备开枪的手下,紧跟着对身后的亲卫道:“拿我的大刀来,她娘的,满清第一勇士,狗屁,老子活噼他。” 听了这话身后的亲卫立刻把旅长专用的大刀拿了过来,旅长拿过大刀就准备上前,这时副官立刻阻拦道:“旅长,你不能冲动啊,他现在已经成亡命徒了,一发子弹就能解决,犯不上跟他玩命啊。” 旅长听了这话一把推开副官道:“不行,老子不能让这群野猪皮小瞧了我们汉家儿郎,以为老子不敢跟他拼大刀。” 旅长说着,副官却依旧拉着旅长道:“旅长,不行,你这样是犯错误的,我不允许。” 旅长听了这话道:“你是副官,主管生活,我是旅长主管军事,这跟人拼大刀是军事上的事,归我自己管,你管不着。” “你!” 听了这话副官气坏了,看着旅长道:“行,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更加不允许了,不然,我肯定会向上级打报告的。” 听了这话旅长黑着脸道:“打打,该打报告打报告,老子今天就要活噼了这满洲第一勇士,谁拦着都没用。” 旅长说着对着一步步走来的鳌拜道:“鳌拜,老子蓝田第二师,第一旅旅长李朝军,前来会会你。” 听了这话鳌拜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蓝田没有勇士呢,没想到还有你,来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鳌拜说着用刀指着李朝军,李朝军这时拿着大刀一跃从偏厢车跳了出去,紧跟着一堆亲卫跟在后面,这时就向鳌拜走去。 鳌拜看着李朝军道:“来战。” 说着用自己的军刀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盔甲,下一刻就等着李朝军往这边走。 李朝军很快来到了跟前手里拿着大刀,二人这时站在全是尸体的战场上,互相对视着,好像两个绝世高手准备对战一番。 这时鳌拜怒吼一声,仿佛一只雄狮一般直接冲向了李朝军,李朝军拿着大刀就砍向鳌拜,两个人一交手,只是一回合,李朝军就知道自己不是鳌拜的对手。 不过李朝军并不服输,这时与鳌拜一个交手,紧跟着挥手又是一刀,两个人在战场外就搏杀开来了。 打了十几个回合,鳌拜一刀砍中了李朝军的胳膊,李朝军看着流血的胳膊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浮现出一丝拼命的决绝。 看到李朝军这个样子,鳌拜哈哈大笑:“蓝田军主帅就这个样子嘛?哈哈哈,我看不过如此。” 李朝军气的牙根痒痒,这时挥舞着大刀喊道:“娘的,你瞧不起谁呢,给老子去死。” 说着就准备攻向鳌拜,鳌拜这时举刀准备迎战,可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鳌拜整个人僵在原地,下一刻李朝军就见鳌拜的额头上多了个枪眼。 下一刻就听到李朝虎的怒吼声:“李朝军,你她娘的屡教不改是吧,王八犊子。” 这时就见李朝虎怒气冲冲的站在远处吼道,手里拿着的火枪还在冒烟,李朝军看到李朝虎这个样子,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师长。” “师,师你娘了皮。” 李朝虎大步走了过来,紧跟着飞起一脚直接把李朝军踹到一旁,黑着一张脸吼道:“谁让你跟他拼大刀片子了,军中三令五申,不允许主帅私下拼斗,你她娘的把军规当放屁啊,还是说你李朝军可以不遵守军纪啊,你娘了个屁的,老子说话你当放屁啊。” 李朝虎破口大骂,毫不留情,紧跟着眼睛看向一旁的副官道:“还有你,主帅犯浑,你个副官咋不拉着,你回去写检讨去。” 副官听了这话没有去争辩,也没有强调自己刚才劝戒这些话,而是默默的敬了个礼。 这时候他若是争辩,把李朝军扔出来,他跟李朝军的关系可就不好处了,这时候不说出李朝军,虽然自己要写一份检查,可是李朝军却不能因此与自己交恶。 认为自己是个告状精之类的,李朝军要承这份情。 副官默不作声承担了自己该承担的责任,这时李朝虎黑着脸看着李朝军道:“李朝军违背军规,情节恶劣,现在撤销他第一旅旅长身份,改为代理旅长,以观后效,若是再犯,一撸到底,滚回蓝田给县尊养猪去吧。” “啊,别啊,师长,我这就是一不留神犯的错,至于赶回去给县尊喂猪吗?再说我也不是农学院毕业的,喂猪肯定不专业啊,到时候丢人也是给师长你丢人啊。” 李朝虎听了李朝军的话根本不理他,而是直接指挥道:“赶紧,吩咐人打扫战场,逃跑的鞑子交给其他个团追击,这场战斗咱们胜利了!” 李朝虎这话一说,在场的众人全都欢呼起来。 一场战斗,几乎是一面倒的收割般结束的,这对蓝田士兵是很有鼓舞精神的,这被大明传的神乎其神,所向无敌的鞑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啊,在自己强大的火器面前也只有被消灭的一条路可以走。 李朝虎吩咐打扫战场。 打扫战场主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没有死透的鞑子,再补一刀,另外就是战场遗落的武器装备进行回收,尤其是战马。 鞑子这些骑兵的战马可都是好战马啊,没受伤的带回去可以直接编入军队中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