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这女娃是李朝生的闺女?” 罗汝才看着用麻袋装着,只露一个脑袋的小姑娘惊讶的说道。 这时使者道:“这是宋三娘亲自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特来禀告大统领。” 罗汝才闻言看着装在麻袋的小姑娘道:“李朝生的女儿,不能吧,是那个娘们唬你吧,李朝生那是何等人物,娶的也是大明的郡主,如何会跟一个女土匪勾搭在一起?” “我觉得也奇怪啊,不过那宋三娘还说了,他说这个小姑娘叫念生,意思就是日日思念李朝生。” 使者继续说道,罗汝才听了这话冷笑道:“哦,叫念生就是日日思念李朝生,那叫思才,就是天天念想着我罗汝才了,这不扯澹吗,重名的多得是,我想他多半是忽悠我老罗的。” 罗汝才不是很相信,不过使者却道:“大统领,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您说是吧。” 罗汝才闻言道:“把小家伙叫醒,我来问问她。” “是。” 信使说着来到了小姑娘身前,紧跟着用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脸颊,小姑娘迷迷湖湖的醒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信使:“啊?你是谁啊。” 罗汝才见小孩醒了,直接大步走过来,让使者靠边道:“小娃子,别害怕,我们是你母亲的朋友,我来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回答好了,大叔给你卖糖吃。” 小姑娘听了这话道:“哦。” 不过眼神中却充满了警惕,妈妈的朋友?自己的妈妈从来就没有朋友,尤其是男人。 但是聪明的小姑娘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状态不对劲,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妙,所以这时候只能以乖巧示人。 “你叫什么名字啊?” “念生。” “姓呢?” “不知道,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哦,这样啊,那你今年多大了?” “九岁了。” “哦,这么大了。” 罗汝才道,紧跟着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爹是谁啊?” “不知道,母亲没跟我说过。” 听了这话罗汝才皱起眉头,看向一旁的信使,信使摇头道:“看不出什么啊。” 罗汝才微微皱眉,看向小女孩,小女孩这时道:“大叔能不能给我解开啊,我呆在里面好难受。” 小女孩在麻袋里挣扎一下,罗汝才见状道:“解开行,不过你不能乱跑,老老实实的呆在营帐内,否则要是让我抓住你乱跑。” “任凭大叔处置,绝无怨言。” 小女孩很懂事的说道,听了这话罗汝才点点头道:“乖,只要听话,大叔不会为难你的。” “嗯嗯。” 小女孩点头如啄米,罗汝才看了信使一眼道:“派人看着点,别出岔子了。” 信使闻言道:“放心吧,大统领一切安排妥当,对了大统领,你觉得她会是李朝生的女儿吗?” 罗汝才回头看了看那个看似乖巧懂事的小女孩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是又能如何?老子又不是他李朝生的麾下,他远在蓝田还能管到湖北的事不成,再说就算这孩子是李朝生的,可是这么多年李朝生任凭她们母女在这卧牛山自生自灭,也可以看出,李朝生并没有把这对母女当回事。” “这种事情也正常,大户人家谁没有几个不要的小妾啊,向这种私生女就是李朝生的耻辱,他巴不得这些子女死在外面呢。” 罗汝才毫不在意的说道,这种事在明朝并不少见,对于私生子,私生女,明朝大户人家的态度都是敬而远之,或者隐瞒,或者就当做家奴一般养着,没有什么人会把私生子,当回事,更何况还是个女孩。 明末重男轻女那是达到了极点的,别说是私生女了,就是明媒正娶的正妻生的女儿,在家里的待遇也不会太好。 而私生女甚至不如家生的奴才,这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所以罗汝才认为,就算这女孩真是李朝生的私生女,李朝生也不会为了这么个私生女,跟自己等人大动干戈的。 要不然李朝生如何会放任这母女在卧牛山受苦而不接回蓝田享福呢? 罗汝才的思路很通畅,就算这对母女真的是李朝生的外室与私生女也不要紧,向这种女人李朝生这样的枭雄不知道有多少养在外面,所以这件事问题不大。 而且罗汝才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压根就是宋三娘骗他呢,希望用李朝生的名头震慑住他,不要觉得不可能,宋三娘这种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所以罗汝才思来想去这件事,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管这个女孩是不是李朝生的女儿,自己的计划都可以照常进行,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伤害这个女孩。 毕竟不管是不是私生女,这个女孩体内都流淌这李朝生的血,自己若是伤了对方,很可能会激怒李朝生,这就不好了,所以这个小女孩不管是当做筹码,还是为了他莫须有的父亲,自己都要好吃好喝好招待。 至于自己原本的计划,该如何如何,他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放弃自己的计划,否则自己也太愚蠢了,自己可是要造反的,如果因为一个女人一句话就畏缩不前,那还造什么反,回家养猪吧。 罗汝才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看着信使道:“两件事,第一件看住了那两个小女娃,莫要出了问题,第二件明日你继续上卧牛山看看这两个女人的态度,记住了,这一次要强横,表现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要么宋三娘下山让我爽一爽,要么我就拿她们两个女儿开刀,让她们自己选吧。” 听了这话信使道:“大统领,如此是否逼迫过甚啊?” 罗汝才闻言道:“对待女人,有时候就不能给她们太多选择,否则,她们会不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