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党桂芳,你看就她这样谁敢娶啊?” “要娶也是娶你这样温柔的妹子是吧?” “傅海生,你敢打趣我,看我........“傅海生将党桂芳的嘴巴捂住了。 三个人笑闹成一团,体育课的铃声响起来,她们又一起走向操场。 三个人边走边唱郑智化的水手: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 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 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唱着唱着,党桂芳说: “子昂你也写词呗,说不定也很火的哦。” “找谁谱曲呢?你啊?”陈子昂笑着说。 “我?我啥都不懂。”党桂芳双手摇起来。 “写啥词呢?我们是要学信息化的,是要改变的。”傅海生不屑一顾的说。 “傅海生?子昂写的诗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那首诗就是我让大家一起念的,我觉得特别有劲。” “唉,我说陈子昂,你爸爸妈妈怎么生下你这个怪物,他们八字不识一撇,竟然生下了你?你是捡来的吧?”傅海生笑着说。 “你才是捡的呢。” “对,你全家都是捡的。”党桂芳接着陈子昂的话说。 “我说你这个跟屁虫,能不能不要鹦鹉学舌了?有没有一点新意?”傅海生也不甘示弱,反驳党桂芳。 “我是跟屁虫?是谁天天跟在陈子昂后面让陈子昂讲题的?你说你存着怎样的心?快要毕业了,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哦。” “切,就你心思多,子昂学习好,我请教她,不行吗?” “你们俩个别吵了,诺,老师过来了。”陈子昂看见老师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话。 党桂芳真的如她所说,毕业后不久就定了亲,周家给了党家一大笔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