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陈子昂的鼻子,陈子昂的嘴唇的泡还没有下去。 “你看看你都上火了。” “嗯。”陈子昂没有说她一夜没睡。 她想起了傅海生给她涂药膏的那种感觉,心里有一种柔柔的感觉萌生,她伸手在书包里摸了一下,傅海生给她的钱还在,如果找不到工作了,这笔钱够她用半年的,只要好好计算着花,肯定是够了。 其实她还是想上大学的,她也要考傅海生的那个学校,复读一年,她还是有机会的,他们这种农村的孩子,读书就是唯一的出路,也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两个人正准备往外走,门口进来一个男人,连门也没有敲: “子悦,你回来啦?” “嗯,你又打牌去了?没有去看娃吗?来,这是我八妹,子昂,这是你侄女她爹。” “姐夫好!”子昂乖巧的叫着姐夫。 “陈子悦,你们家个顶个的美人啊?”姐夫看着陈子昂笑着说,但是没有给陈子昂说话。 “没个正行。我们要去吃饭,你去不去?”陈子悦 “我不去了,你俩去吧,回来给我带点吃的就行,瞌睡了。”姐夫打着哈欠说,国字型的脸上顶着两个熊猫眼。 “我一会要看娃去,你也不去吗?”陈子悦有点微恼,她妹妹来了,他理都不理。 “不去、不去,你们赶紧走吧!”姐夫往床上一趟,闭上眼睛就打起了呼噜。 陈子昂:还有这种操作,上床就打呼噜了? 陈子悦知道陈子昂的想法:“他是打了一晚上麻将,赌博!” “姐夫经常这样吗?” “不是经常。” 陈子昂听五姐说是经常这样,松了一口气,听爸妈说,爱赌博的人都不是好人。 “是天天这样!”五姐狠狠的踢了一下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