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之告别了凌辰,踏上了回家的路,董亚子那女人看着大大咧咧很是活泼,其实心细如发,就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就能猜测他的身份,原本他一个工作人员是不可能和董总坐在一起吃饭的,老狐狸父女肯定是调查过他,要不然不会叫上他和凌辰一起吃饭的。 他和凌辰在一起工作了两年,凌辰都没有发现他的身份,而董亚子就发现了。董亚子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董亚子也和他一样选修了安老师的课程,所以年后他是会和董亚子在安老师家里相见的。 想起和董亚子第一次的first kiss,他的心跳就加速,那个疯女人竟然夺了他的first kiss,他是一个大男人,要夺也是他夺好不好?想一想他的心里就很憋屈,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找不回来他就不算是个男人。 刘诚之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怎么找回他的场子,什么时候能找回他的场子,对了,找回场子的时候也让凌辰看着,免得面子上挂不住。 下了飞机,家里安排的司机姬叔早早的等在了机场:“诚之,刘总让我来接你。” “姬叔,我打个车就回去了,就不用麻烦你来接了啊。”刘诚之并没有让姬叔替他拿行李箱,而是自己将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 姬叔跟着父亲很多年了,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小时候父亲忙,姬叔没少带他玩。 “你这孩子每次走都是一年,过年了你才回来,让人很揪心啊。”姬叔打开车门,看着刘诚之坐上车。 “鸟儿总是要离巢的,我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父亲的庇护下生活吧?”刘诚之笑嘻嘻的说。 “这次刘总估计不让你出去了,你怕是要好好的回来工作了。”姬叔给刘诚之打预防针。 “我外面的工作还没有辞,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这一年怕是回不来的。” “签合同了?” “签合同了啊,手头上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老板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我只能继续在他们公司干了。”刘诚之撒了个慌。 “唉,赚钱是小事,主要你要能学到一点有用的东西,你做的那个行业能学到东西嘛?”姬叔忧心的问。 “专业知识是学不到,但是社会关系分析学倒是学得很透彻,也算是一门学问吧。”刘诚之考虑了一下。 “什么社会关系学?我怎么不知道?”姬叔不解的问。 “就是在一定意义上,社会可以看作人们在实践活动中所形成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整体。说白了就是我学到了很多和人相处打交道的知识。” “哦。这个你确实是需要好好学学,别学你爸一根筋,总是会得罪人。” “不是,我爸不是经常教育我对人要懂礼貌,要多替别人着想吗?” “你爸的一根筋和对你有礼貌没啥关系啊,这不前几次开会还和老陆家怼起来了,把他自己还气得不行。” “那也是我爸怼该怼的人吧。一根筋也有一根筋的好处,要不然都是墙头草两面倒这个世界就乱了套了。”刘诚之对父亲还是充满了尊敬。 刘家世代是读书人,爷爷伯伯叔叔都是教授,只有父亲特列,父亲在一个部门上班,是老总级别的人,工作性质也不一样,他的学习也是很好的,记忆力特别的好,父亲要让他也努力一下,后期干和他一样的工作,只是刘诚之心里还是来来回回的。 回到家,父亲母亲,哥哥也都回到了家,他们家其实平时都是各忙各的,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在家里,自小刘诚之就养成了独立的个性,上大学的时候都是他一个人住在诺大的别墅里。 父亲温和而严厉,经常鼓励他们要做一个有担当的人,当然父亲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随说有过刚易折这样的话,但是刚正不阿确是父亲的性格,碰到不好的事情是坚决不让步,这也就是姬叔嘴里的“一根筋”,不愿意和有些人同流合污。 中国人有辞年的习俗,刘诚之回到家自然是要走走亲戚的或者拜拜师长。 刘诚之和父亲一起去接回了爷爷奶奶,也拜访了一些亲戚朋友,在回家的路上,俩个人就目前的态势进行了讨论。 “现在的社会发展太快,总是感觉睡一觉起来身边又是另外的一个样子,但是个体和个体之间却没有因为发展太快而产生隔阂,反而会协同合作,不得不感慨人们的适应性。”刘诚之老成的分析着。 “时代的变化是不会停止不前的,人们只能努力适应,那些老的思想和观念一定会被淘汰,现在网络信息化的发展早已经起到了媒介的作用,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会藏不住的。”刘父似乎有些火气。 “听姬叔说您和别人怼起来了?是不是那口气还没有消下来?”刘诚之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