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家宴充满了欢乐,因为找到了失算已久的亲人,大家在这一个晚上都感觉到了浓浓的亲情,人们的心里都感觉到了一种满足感和幸福感,包括局外人江俞轩和张倩楠。 喜乐安康是多么的平凡又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整个宴会洋溢在一种温情里,老实巴交的农民陈元良和他的妻子冉灵卉坐在一起,眼睛笑得眯了缝,他们找到了失算已久的妹妹,他们的孩子一个个的都长大成人,他们此时应该无憾,儿孙自有儿孙福,今后的路怎么走,他们也无能为力,只是上天护佑,让他们都能平平安安。 对于张函,他们已经原谅了他,他们已经活了这么久,什么事情看不透?再见张函,他们知道,这个孩子心里是有他们的女儿的,只是造化弄人,张函和陈子昂情深缘浅。 当张函来给两位老人敬酒的时候,陈元良说:“小函,人生不能重来,要珍惜现在,展望未来,不要活在过去里,你应该有更美好的将来,子昂已经是你的过去式,你应该向前看。孩子是你们的孩子,日子得你们自己过,希望你们都各自幸福。” “谢谢。”张函动了动嘴,用口型喊了句爸爸,终究是没有叫出口,老人家的一句:“你们各自幸福”就将他和陈子昂的关系分得清清楚楚,虽然心里很疼,张函却很感激陈家的大度。 当江俞轩给陈爸爸敬酒的时候,陈元良说:“总是听子建说你有多优秀,我这耳根子都听腻了,今天一见果然不错,伯伯祝你幸福。” 当寒伯安和安男喊着舅舅给陈元良敬酒的时候,陈元良笑着说:“我们陈家的孩子真的优秀,连找的女婿都这么优秀。” 安林曦在旁边听得只翻白眼,安男是他的女儿好不好,怎么就成了陈家的孩子。 陈元良笑眯眯的对安林曦说:“妹夫,你别不高兴,凉儿可是我们陈家的人,你说男男不是我们陈家的人是谁的人?” “你说的对,包括我都是陈家的人,男男肯定是陈家的人了。”安林曦被陈元良看破了心思便回了一句,这一句惹得大家哈哈哈大笑。 快乐总是很短暂,因为陈元良生病着,晚宴就结束的比较早一点。 陈子昂想多陪陪父亲,便随父亲一起回到了医院。 张倩楠对江俞轩说:“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这几天要赶快将手中的工作做完,好返回北京,我就不随你一起回去了。” 江俞轩略显尴尬的看了一眼大家:“好吧,我送你回去。” “也行,哥,你走不走?俞轩送我去单位,我晚上还得加班,我们一起走吧。”张倩楠喊张函一起走。 潘青松问张函:“你们明天回北京?” “是的,明天我们就走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得要保护好自己,别一根筋。”张函叮咛潘青松。 “你这话说的,要我像你一样当缩头乌龟?”潘青松嗤之以鼻。 “三姐夫,张函一直是你认识的那个张函,也是陈子昂最初认识的那个张函,从来都未曾改变过,改变的只是环境,环境让我们物是人非。三姐夫请保重,带我像三姐问好,就说张函敬重三姐和陈家的人!”张函说完转身离去。 潘青松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感觉张函有一种很悲壮的样子,似乎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感觉。 陈子霖开车将安男一家送回酒店,对代凉说:“姑姑,明天我来带着你和姑姑还有安男妹子在西城好好转转,你们也不用着急,休息好,我九点钟来接你们。” “子霖,我想到你们老家去看看。”代凉想去看看哥哥曾经生活的地方。 “行,那我明天就带你回去看看,只是这几天家里没有人,都在西城。”陈子霖说。 “你父亲什么时候做手术?”代凉又问陈子霖。 陈子霖:“三天之后,子昂有从北京请专家过来。” “那你明天上午早点过来接我,我去医院陪陪你父亲,明天下午我去你们老家。” “行,姑姑您说了算。” 看着陈子霖开车离开,代凉叹了口气,转身发现安男和寒伯安还站在身边,嫌弃的说:“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俩个二百瓦的灯泡太耀眼了,林曦,我们走。” 代凉伸出手,拉着安林曦回了自己的房间。 寒伯安一把抱起安男:“老婆,我们被嫌弃了。” 安男被寒伯安抱着走进房间,嘴里不停的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突然她就说不出口了。 西城的夜在这个夜晚,显得温暖而多情。 “我在美洲的那些天,没有给你任何信息你会不会很怪我?”寒伯安拥着安男轻声的问。 “第一天晚上有些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