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用这个混合泥沙,很短时间就可以制作出这种坚硬的石块,还防水,光滑,非常适合用来修路建堤坝和修房子,坚固又耐用,很是珍贵。”
王熙凤想了想,“和青石一样?”
她摸了摸,确实很光滑,想想府里的青石地面,这玩意儿大概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这和青石可不一样,看这粉末,运输非常方便,煅烧也不难,到处都可以建造工坊,不用像采石那么费劲,运输困难。”
说了水泥的种种好处,再说到低廉的价格,建成后的坚固程度,贾琏最后总结,“只要推广出去,那些有钱人肯定抢着要。”
王熙凤点头,“那这个呢,是琉璃吗?”
贾琏继续给她讲解玻璃和香皂的功能,听得王熙凤双眸异彩连连,拿着那些产品爱不释手。
她仿佛已经能想象到,这些在京城贵族圈子,有多受欢迎!
“表弟果然厉害!”最后所有的感叹,都化成了这句赞赏。
“是啊,”贾琏至今还震撼不已,“表弟的意思是,生产已经有人在做了,我们不用管,只负责销售这个方面,也就是卖出去,怎么卖,卖给谁,都由我们决定。她只提供源源不断的产品,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任务,她可以提供资金,作为先期店铺等成本投入,我们出人,负责管理销售,加起来拿半成分红。”
“可以!”王熙凤迫不及待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千一万个愿意啊!
她已经能想象到日进斗金的场面了,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眼前阵阵发晕。
夫妻二人连纠结都没有,就风风火火干起来了。
苏叶为他们提供了二十万两资金,足够前期购买店铺,培训运输等费用,剩下的就像她说的,完全不管,只半年查一次账。
夫妻二人都是有能力的,刚开始还会犯一些错误,可很快就能改正过来,并总结经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把香皂,水泥和玻璃生意,铺满整个大楚。
两年多下来,他们赚的盆满钵满,总数超过了三百万两。
这其中十分之一是花去的成本,剩下有一半也需要重新投入到生产中,可到苏叶手里的,也有一百五十多万两了。
而这远远不是三门生意的极限,只算是刚刚开始!
王熙凤和贾琏夫妻二人,按约定能拿到半成,也就是八万两左右。
和苏叶的收入相比,是不多,可这几乎相当于王熙凤嫁妆了。
两年时间就能赚这么多,要是十年,那不得赚够一百万两去,这比之前的盐商还赚钱,属实是暴利了。
因此夫妻二人为苏叶干活,可谓是心甘情愿,甚至都没有闹鬼,也没有从中捞钱,丁是丁卯是卯,赚多少就给苏叶报多少账。
按照王熙凤的话说,这赚的就足够他们子孙后代几辈子吃喝不愁了,何必耍心眼,惹得大表弟不喜,最后没了这好差事。
对于这样的态度,苏叶是满意的,不枉她叫人调教平儿,时时在夫妻二人身边提点着,总算把某些观念植入他们心底,形成无法背叛的潜意识。
把第二茬银票收了,苏叶也该收拾东西去姑苏考乡试了。
这次和之前不同,她的名声已经被很多人知晓,考中秀才就已经被称为秀才公了,也是成年人的标志,有些交际是必不可少的。
乡试在八月,她在五月就出发了。
没办法,时间再晚一点,天气就热起来了,不适合赶路,提前去也好适应适应。
乡试连考三场,每场三天,中间可休息一天,前后需要花去十一天时间,加上八月正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考场人又多,被关在狭小的号房里,那滋味相当难以言喻。
苏叶的运气不错,抽中的号房离茅房比较远,少了那熏死人的气味。
可关在一个小小的隔间这么多天,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
等到考完,她觉得整个人都腌入味了,泡在浴桶里半个时辰,用了好几桶水擦洗,香皂都用了半块去,才感觉舒服点。
洗漱完再吃点东西,然后狠狠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以她的身体素质,是不会觉得累的,可架不住心理疲惫,因而睡眠时间超过了六个时辰。
起来后精神百倍,一点也不像刚刚受过摧残的样子,比起其他人好多了。
丫鬟端着热水和食物进来,见她醒了,忙伺候梳洗,“大少爷身体可好,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怎么了?”苏叶洗了脸,坐在桌边喝粥。
“瞳少爷和王公子昨晚起了热,请了大夫说耗费心神太过,须得好好调理,”丫鬟解释道。
这两人分别是林瞳和王启孝,也是这一届的乡试考生。
林瞳是林家人,属于苏叶下一辈人,要喊苏叶一声叔叔,不过他可比苏叶大十几岁,今年已经年过而立了。
而王启孝是林族长夫人娘家侄孙,一直在林家族学就学。
王家的家世也不错,算是耕读传家,家里也有族学,只是教学水平比不上林家。
之前和苏叶同一批考秀才的,只有三人参加这届乡试,其余都自觉学识不够,等到下一届再说。
剩下的都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