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杀人的可能性很大,要求我们把和她接触过的人,都传召进警察署,接受他的问询。”
作为流动法庭的法官,权利是很大的,他们一旦接了案子,就可以越级审理,这是避免地方上出现冤假错案,却被当地势力一手遮天而特意设置的。
但大部分时候,没人会去找流动法庭,因为这样做,相当于得罪了当地法官和执法人员,人家辛辛苦苦工作,你去请一尊大佛来,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和公正性吗?
往往都是当地法官审理判刑后,原告和被告对审判的结果不服,上诉得不到结果,才会这么做。
可小修斯先生二话不说,直接找来了流动法庭,丝毫不顾及程序,属实叫所有人措手不及。
可人已经来了,案子也被对方接收,他们都成了给对方办事的,能怎么办呢,只能遵从命令办事。
苏叶点头,“那么索波法官在审问修斯太太相熟的人,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这......还要再等一个小时,”探长说着都不好意思了,“您需要排队,前面还有三人,索波法官基本二十分钟一个人。”
苏叶倒没有表示不满,指着某间办公室前的长凳,“那边?”
那里或坐或站着三个人,穿着打扮像是商店的售货员和老板,应该就是修斯太太购买商品的店家了。
“是的,哦,不不不,您可以去我的办公室等,”探长反应过来,连忙道。
苏叶摇摇头,“就在那里吧,”她倒是对这种坐冷板凳的经历感到好奇,好久没遇到这种情况了,还有点新鲜。
见她径直走过去,阿特利立刻跟上,和她一起坐在长木凳上,神情泰然自若,一点没有坐在狭窄地方的局促。
可探长见了,只觉冷汗都下来了,忙去倒了两杯咖啡端过来,伺候的相当殷勤。
这做派,被打开门送人出来,顺便叫下一个的索波法官看个正着,不由皱眉,“探长先生,你难道没有工作要做吗?”
索波法官是个相当古板的家伙,面目刻薄,看谁都带着不满和挑剔,好似对方是肮脏的罪犯。
探长被看得心头火气,却又不得不忍耐,谁叫这家伙相当于钦差大臣呢。
真不明白,流动法庭为什么尽是这种目空一切的家伙,难道就因为他们谁都不放在眼里,所以不怕得罪人吗?
可要是正直不阿就算了,关键他们还盲目自大,听不见人言,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独断专行......
看得出来,探长对流动法官们,是真的非常非常有意见了。
可以他的身份,是真的无可奈何,只能憋屈的离开。
索波法官见他走了,看了苏叶和阿特利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喊了一个名字,重重甩上门。
苏叶和阿特利对视一眼,“他对我们有敌意,难道是你得罪了他?”
“不,一切有权有势有钱的人,都能容获他的敌意,”对这种人阿特利见多了,愤世嫉俗,自命清高,总觉得社会对不起他,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别人获得的一切,都是用了不好的手段。
可事实上,他们才是善于钻营,自私自利,为了自己可以背叛一切的人。
流动法庭不知怎么搞的,总是招这些人。
这就导致了,原本一项不错的举措,能为人带来福祉的制度,演变成现在这样,所有人都讨厌,敬而远之的程度。
哪怕是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也很少去求助流动法庭,只因为他们有时候的手段激进,最后的结果比原本的还要糟糕。
所以很长时间,流动法庭都成了一个摆设。
没想到这事刚发生,小修斯先生就请来了索波法官,所以他是不信任卡莱尔警察署警探们的能力,不相信本地法官能公平办理,还是另有目的?
这很难评,反正他的急切,众人是感受到了。
两人并不担心会遭受不公平待遇,索波法官还奈何不了他们,平静等到前面三人都进去出来,终于轮到他们。
苏叶把喝到一半的咖啡杯放在桌上,推门进去,自然的坐到索波法官对面。
“凯斯奈尔女子爵,你来卡莱尔做什么?不要和我说游玩,那样拙劣的借口只会让你变得可可疑,”索波法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友善,开口就是一系列的质问,“还有你和修斯太太是什么关系?我想以你的身份,没必要拜访她,你知道她涉嫌杀人吗?”
苏叶好整以暇,等他说完,才不疾不徐道,“首先,我来卡莱尔市自有我的理由,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我是法官!”索波法官脸上闪过怒气,严厉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苏叶挑眉,“我是嫌疑人吗?还是你有调查令,可以调查堂堂女子爵了?你最好有正规手续,不然我会告你违规审案,知法犯法,你知道后果吗?你这个法官当不长久了。”
索波法官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大声道,“我当然有手续,你勿要血口喷人。”
“需要我申明一下申请调查令的程序吗?你不会以为我不懂吧,问案,申请,签署,一套流程走下来,至少需要三天时间,作为流动法官,你需要取得当地大法官的签名,以及流动法庭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