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手势,“要是战斗力再强一点,配合这个异能力,就能偷袭成功了哦。”
好欠揍。
但女生一击未中,也丝毫没有再继续的兴趣,依然在秋千上坐下,安静地看着前面那些相亲的人。
白兰托着侧脸在空中俯瞰了她一会儿,忽然从衣兜里拿出个游戏机,随手晃了晃,“打游戏吗?”
“不打。”
“这么无趣吗?”白兰收拢翅膀,从空中轻巧地站定,正想跟她继续说些什么,却正好碰上那些小家族的继承人们试探着过来跟他攀交情的情况。
他笑眯眯地捏着棉花糖,点头应下他们的自我介绍,在他们殷勤地表示自己很愿意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银发男人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而后笑道:
“有了,我这位朋友现在好像因为男人不太高兴呢,你们谁能哄得她心情变好,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哎呀,真苦恼,因为杰索家族的同盟们太少,我很难挑到一些能帮上忙的有趣后辈呢~”
本来只是想找个地方待着不挪窝的早川纱月,听见白兰随手给这些小家族画“结盟”的饼,将热闹往她身上引——
她皱了下眉头,带着云豆直接起身。
“我回去了。”
“诶?”
白兰颇有些遗憾地叹着,看她真头也不回地离开,只能兴致缺缺地将那颗棉花糖丢进嘴里,算着时间门感觉桔梗差不多该从会场里出来找自己,他便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
但刚才围拢过来的继承者们却还未散开。
只见他收敛了面上的笑意,紫罗兰色的眼睛扫过他们,即便语调仍旧悠扬,神色却格外冷漠:“连留下人都做不到的废物们,别碍事挡路哦。”
-
错过了白兰的变脸绝活。
早川纱月打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本来是因为困意涌上来、想要补觉,结果顶着云豆在玄关处换鞋时,却发现旁边还放着一双皮鞋。
云雀恭弥回来了。
她呆了两秒钟,刚才疲惫的感觉陡然消失,犹如察觉被人侵.犯了领地的猫咪,小心地在玄关处探出脑袋,往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
没有人。
猫猫支棱起来的飞机耳警报解除,早川纱月走到厅堂里,又往厨房的方向瞄了眼,依然没看到人影。
就在她站在客厅中央思考要不要装作自然而然地进房间门看看时,身后忽地传来一句:
“回来了?”
“啊、嗯!”
女生瞬间门站定了,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去看回到这个房子里的俊美男人,绯红的眼眸颤了颤,绞尽脑汁找了个自以为很自然的话题:
“云雀学长忙完了?”
云雀恭弥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把她脑袋上的云豆拢下来,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在小宠物蹦蹦跳跳望了他们一会儿、忽地意识到他的意思,展开翅膀自己往房间门里飞时,站在面前的男人才倏然出声:
“这么害怕我?”
他换下了出门时的西装,这会儿穿的是很居家的服装。
甚至好像是刚洗了一次澡,所以身上残留的沐浴露芬芳味道特别浓郁。
和早川纱月曾经当猫的时候闻到的一样,前调是浅浅的柑橘,挥发之后是橡树和广藿香的温润绵长。
——这也是她在这个家里放的沐浴露味道。
和他本身的气息掺杂在一起,在这样近的距离,让早川纱月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只好神思不属地点头。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又迟疑着摇头。
“不、不是害怕……”
她低声说,“是不希望你生气。”
觑着他的表情,小声叭叭之后,小猫又像是没办法、半晌后妥协道,“好吧,一点点害怕,因为云雀学长生气的样子很凶——总觉得,下一秒带刺的浮萍拐就会架到我脖子上了。”
云雀恭弥抬手替她将刚才被云豆待了太久而弄乱的银色长发整理了下。
指尖没入她的发里,闻言唇畔扬起一点弧度,声音清冽地答:“没有必要担心这个。”
“唔?”
“上次在风纪财团,也只是吓一下你。”他收回手时,眸光温和地朝她落下,“以后不会将武器朝向你,也不会对你动手,这样可以吗?”
咦?
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保证?
早川纱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很生气也不会吗?”
因为这问题太过奇怪,以至于云雀恭弥略有些不解地反问,“你想挑战一下?”
“……不,随便问问。”
早川纱月放松了稍许,抬手扯了下他的衣袖,“那你还生气吗?”
云雀恭弥难得产生了一种憋闷感,但他并不想说自己那时候只是不爽她把同样的一套用在其他男人身上,此刻便只能道,“昨天也不是因为生气——不过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再任由那股情绪发酵的话,这只本来就害怕他的猫说不定要因此跑掉。
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云雀恭弥如此想着,正想让她别干站在这里,却听小猫很轻地说:“那……可以亲我一下吗?”
闻言,男人